体,而是它胸口青铜甲胄中央,那团燃烧得最为炽烈的幽蓝魂火核心!
“噗嗤——!”
一声沉闷的、如同皮革被刺穿的声响!
那根骨质毒刺,精准无比地穿透了锐士丧人胸口的青铜护心镜!深深刺入了那团幽蓝魂火的核心!
“嗡——!!!”
锐士丧人身体猛地僵直!眼眶中燃烧的幽蓝魂火如同被浇入了冰水,剧烈地摇曳、闪烁、然后……骤然熄灭!它周身燃烧的幽蓝尸火如同失去了源头,瞬间消散!
一股粘稠的、闪烁着幽绿光芒的剧毒,顺着骨质毒刺,疯狂注入锐士丧人体内!它那身青铜甲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变得灰败、腐朽!甲胄下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铛啷!”锐士丧人手中的长戈戟无力地脱手,掉落在碎石瓦砾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它失去了所有力量,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从崩塌的楼板边缘,直直地向下坠落!
锐士丧人残破的青铜身躯重重砸在下层布满菌毯和瓦砾的楼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激起一片尘埃。它一动不动,胸口那被洞穿的护心镜处,幽蓝魂火彻底熄灭,只剩下一个焦黑的破洞。青铜甲胄迅速失去光泽,变得灰败、腐朽,如同经历了千年的风化。那曾经肃杀、锐利的气息,荡然无存。
摩天楼顶,蛛蜈神子发出一声无声的、充满胜利和暴虐的咆哮!融合人形眼中的黄光炽烈如熔岩!它庞大的身躯因兴奋而微微颤抖,几条受伤的蜈蚣尾肢仍在空中狂乱舞动,伤口处肌肉蠕动,试图修复。锐士丧人造成的创伤虽重,却未能致命,反而彻底激发了它的凶性!它那巨大的蟾蜍头颅转向天台方向,粘稠的涎液滴落,无声的咆哮中充满了挑衅和贪婪——下一个目标,就是那个白发白袍的存在!
高层天台上,夜风猎猎。白袍人负手而立,雪白的长发和玄色的深衣在风中轻轻拂动。他平静地俯视着下方楼顶的胜利者,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锐士丧人的败亡,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微尘,未能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激起一丝涟漪。
他甚至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坠落的锐士残骸。目光扫过那狰狞咆哮的蛛蜈神子,如同扫过路边的杂草。
“污秽。”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声音清冷,不带任何情绪,却仿佛蕴含着对那扭曲生命形态最本质的否定。
荒野公路上,“钢獾”仍在飞驰,但速度因神子的停滞而稍缓。王飞翔紧握方向盘,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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