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逃,代价是***子弹耗尽,仅剩几颗手枪弹。
地下交通枢纽: 一个被淹没的地铁站入口吸引了他们,寄希望于地下管网可能提供相对安全的通道或未被破坏的物资点。结果发现通道已被浑浊的、散发恶臭的菌毯粘液完全灌满,粘液中蠕动着无数拳头大小、甲壳狰狞的未知水栖节肢怪物。裴凡生通过平板检测到粘液具有强腐蚀性和神经毒性,果断放弃。
军方临时指挥所残骸: 在一栋被炸塌半边的建筑内,他们找到了一个被掩埋的EDC小型前线指挥所痕迹。几具被啃噬得面目全非的士兵骸骨,散落的武器碎片,以及一台被重物砸扁的通讯终端。王飞翔红着眼睛,徒手在瓦砾中挖掘,希望能找到可用的武器或电池,最终只挖出一块沾满污血的、存储芯片部分受损的战术记录仪。裴凡生用平板艰难地尝试读取,只得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关于城市沦陷初期混乱抵抗和“高能量生命反应”的模糊记录,价值有限。
利用这些零星的探索和裴凡生破损但核心计算模块尚存的战术平板,他们像拼图一样,艰难地收集着关于渥太华沦陷过程、腐城扩张规律(尤其是“新旧食”事件后能量辐射模式的异常变化)、以及北美大陆残存EDC或抵抗力量信息的碎片。数据是破碎的、混乱的,但一个清晰的认知在裴凡生脑中逐渐成形:腐城正在加速进化,白袍人的出现并非孤立事件,北美大陆正在滑向一个更黑暗、更难以预测的深渊。而他们,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两片落叶,资源即将耗尽,孤立无援。
惨白的应急灯光下,两人围坐在一张布满灰尘的金属工作台旁。台上摊着最后半块压缩饼干,半壶水,裴凡生那屏幕碎裂的平板,以及那块受损的战术记录仪芯片。气氛沉重得如同铅块。
“老裴,眼睛……还能撑吗?”王飞翔打破了沉默,声音沙哑,目光落在裴凡生渗血的绷带上。
裴凡生微微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右手手指轻轻按压着胀痛的太阳穴。“暂时死不了。关键是我们下一步。”他睁开右眼,眼神疲惫却依旧锐利,“食物和水,最多再撑两天。我的药,只能维持伤口基本不恶化,无法根除感染风险。”他指了指自己头上的绷带,“能量残留还在干扰,我无法长时间集中精神。”
王飞翔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如同钢针般的短发:“妈的!这鬼地方,除了那些想吃人的玩意儿,毛都不剩一根!老子宁愿出去跟它们拼了,也好过在这等死!”他猛地一拳砸在金属桌面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拼?”裴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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