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官府缉盗,亦非单纯寻仇泄愤。
他混迹于吴用那伙强人之中,必有深意。十之八九,便是冲着那十万贯生辰纲而来!
“本想借武松为饵,把这家伙给捉了,未料李瓶儿横生枝节,更牵出花子虚这桩公案……”大官人眉峰微蹙,旋即舒展。
方才公孙胜告退时,神思不属,连道谢的礼数都忘了周全,那份急切之态,分明已将花子虚视作囊中之物!
“哼,既然此獠既已盯上花府,那勾鱼的鱼饵怕是可以换上一换,落在此处了。”他心中冷笑,一股掌控全局的沉稳气度自然流露。
时机紧迫,不容迟疑。
想到此处,大官人心头一紧,立刻扬声唤道:“玳安!平安!速去!把应二、武丁头、还有史教头,即刻请来过府议事,言明事态紧急!”
不多时,三人鱼贯而入。
大官人屏退左右,压低嗓子,如此这般,将心中计较分说一遍。
应伯爵听罢,绿豆眼儿贼亮,拍着大腿笑道:“哎哟我的好哥哥!你老人家把心放回腔子里!清河县是什么地界?咱哥儿几个的裤裆兜着的老窝!”
“莫说盯个妖道的梢儿,就是他一路走一路放几个响屁,也瞒不过咱们!”
史文恭抱拳一礼,面色凝重:“大官人容禀。卑职在东线沙场滚过几遭,这类行走江湖的妖道,虽无说书先生嘴里翻江倒海的神通,却也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门歪道。卑职是亲眼见过,端的不可不防。”
武松亦沉声附和:“史教师所言极是。此等妖人,须得小心应对。”
应伯爵见两位豪杰如此谨慎,嘿嘿一笑:“两位英雄!论疆场厮杀,刀枪棍棒,莫说一个应花子,就是一百个捆一块儿,也不够二位塞牙缝儿的!”
他话锋一转,透着股子泼皮无赖的狠劲儿与下作:
“可如今是咱在暗,他在明!怕他个鸟毛灰!哥哥且宽坐,花子这便去丽春院、醉仙楼走一遭!把三十二坊七十二楼的老鸨龟公都发动起来!”
“月姐儿的‘癸水红’给爷凑上几大桶!用过的‘月布子’给爷搜罗几十条!时辰尚早,再去寻几十条乌皮老牙狗,现杀取血!狗鞭子也留着,腌了给两位豪杰泡酒壮阳!”
“老子倒要看看,这妖道被这污秽腌臜玩意儿当头一泼,他那劳什子妖法还灵不灵光!他若能在这秽物堆里放出半个妖屁来,老子把头拧下来给他当夜壶使唤!”
应伯爵这番话说得唾沫横飞,只把那污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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