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军阵中,几乎同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轰!轰!轰——!”
数十门火炮喷吐出炽烈的火舌,浓密的硝烟瞬间弥漫阵前。沉重的炮弹划破清晨寒冷的空气,带着刺耳的呼啸,如同来自九霄的神罚,狠狠地砸向五座曾头市外围营寨!
刹那间,木制的寨栅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四分五裂,破碎的木屑混合着尘土漫天飞扬;砖石垒砌的望楼被直接命中,轰然倒塌,上面的哨兵惨叫着坠落;拥挤在寨墙后准备迎战的寨兵,被落入人群的炮弹炸得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四处抛洒;营房、粮垛接连中弹,燃起熊熊大火……
这完全超出了曾头市守军的认知范畴!没有战鼓,没有呐喊,没有将对将的厮杀,只有这毁灭一切的、无法理解的雷霆之怒!
“妖法!是妖法啊!”
“快跑!天雷下来了!”
“我的腿!我的腿没了!”
营寨内瞬间陷入了极致的混乱与恐慌。侥幸未死的人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哭爹喊娘,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抵抗。将领的呵斥声被爆炸声和惨叫声彻底淹没。
西南寨中,曾密正挥舞着兵刃试图弹压溃兵,一枚炮弹恰好落在他身旁不远处的火药桶旁,引发了殉爆。剧烈的爆炸将曾密连同周围的十几名亲兵瞬间吞噬,尸骨无存。
东南寨的曾索,还算机警,见势不妙欲往后撤,刚跳下寨墙,一枚凌空爆炸的榴霰弹将无数铁珠洒下,曾索后背瞬间被打成了筛子,扑倒在地,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北路寨的曾升运气稍好,却被爆炸的气浪掀飞,一条腿被垮塌的营房梁柱重重压住,骨头碎裂,发出凄厉的惨嚎。
几轮迅猛而精准的炮击之后,五座原本还算坚固的营寨已然面目全非,化为一片片燃烧的废墟和人间地狱。
炮火甫停,早已蓄势待发的梁山骑兵如同决堤的洪流,从三个方向掩杀过来。他们并不急于冲入残破的营寨进行肉搏,而是在疾驰中张弓搭箭,或用强弩点射,将那些惊魂未定、试图集结或逃往错误方向的残兵一一射倒。箭矢如同飞蝗,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往主堡跑!不想死的往主堡跑!”有聪明的梁山骑兵甚至故意高声呼喝,驱赶着溃兵的方向。
在火炮与骑射的双重打击下,幸存的曾头市寨兵彻底丧失了战斗意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回那座看起来最坚固的主堡!他们丢盔弃甲,哭喊着,相互践踏,如同潮水般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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