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哗。所过之处,入目尽是荒芜的田野和废弃的村落,人烟稀少,尽显乱世凋敝,也更坚定了士卒们扫平边患的决心。
五日后,大军悄然抵达曾头市外围预定区域。五路兵马如同五支利箭,在夜色的掩护下,精准地进入各自攻击位置,远远地对准了那五座灯火闪烁的外围营寨。
曾头市内,曾家父子也已接到梁山大军压境的急报。
“哈哈哈!梁山草寇,竟敢来捋虎须!”曾涂狂妄大笑,浑不在意,“正好叫他们见识见识我曾家虎子的厉害!听说那林冲号称什么八十万禁军教头,俺正要会他一会,看是他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利!”
曾密、曾索、曾魁、曾升也纷纷叫嚣,摩拳擦掌,要在阵前斩将夺旗,扬名立万。唯有教头栾廷玉,面色凝重,出言提醒:“五位公子,切不可轻敌!梁山非比寻常绿林。其火器威力巨大,童贯十万大军、关胜精锐边军,乃至二龙山邓龙,皆败于此物之下。我等当谨守营寨,凭险据守,消耗其锐气,再图良策……”
“栾教师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曾索不屑地打断道,“什么火器,不过是些装神弄鬼的玩意儿!岂能挡我曾家儿郎真刀真枪?待明日阵前,看我一箭射穿那林冲的咽喉,叫他步那吕方后尘!”
曾升也嗤笑道:“教师莫非是被梁山吓破了胆?我等营寨坚固,兵精粮足,梁山远来疲惫,正可一鼓破之!缩在寨里,岂不让人笑话?”
栾廷玉见五子如此骄狂,心中暗叹,知再劝无用,只得默默退下,心中已生不祥之感。
次日拂晓,晨雾尚未散尽。五座梁山军阵已在距离曾头市外围营寨约两里之外列阵完毕。这个距离,远超普通弓弩甚至床弩的射程,却恰恰在梁山改良火炮的有效覆盖范围内。
营寨中的曾家五子,早已披挂整齐,登上寨墙眺望。只见梁山军阵型严整,却并无派将挑战之意,也无士卒前出准备攀爬寨栅的迹象,只是看到那些步卒似乎在忙碌地架设着什么黑黝黝的铁管。
“哼,果然是一群无胆鼠辈!”曾涂啐了一口,“连阵前叫战的勇气都没有,只敢远远站着。传令下去,让儿郎们吃饱喝足,待他们敢来攻时,再杀他个片甲不留!”
曾家寨兵见梁山军毫无动静,也渐渐放松了警惕,甚至有些大胆的还在寨墙上指指点点,嘲笑梁山军怯战。
他们并不知道,死亡的距离,是由梁山军来定义的。
辰时正刻,朝阳刚刚跃出地平线。
突然之间,五处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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