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投向了院子里那个小小的、用来和面的面缸。
“大郎,”她转头对武大郎说道,“去把你的炊饼担子拿来。”
“啊?拿担子做什么?”武大郎不解。
“我们要离开这里。”林晚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墙角,掀开一块地砖,
从下面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他们仅剩的积蓄。
“拿着担子,我们才像是一家人,在路上才不会引人注目。”
她看向武松:“二郎,你背对着门,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换件衣服。把你那身虎纹遮住。”
武松点了点头,他知道,嫂嫂说得对。他现在的样子,太过惊世骇俗。
“西门庆怎么办?”武大郎看着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犯了难。
林晚星走到西门庆面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强行塞进西门庆的嘴里。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西门庆惊恐地问道。
“软骨散。”林晚星冷冷地说道,“一个时辰内,你全身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如果你不想现在就死,就乖乖配合。”
她转头对武松说道:“二郎,把他塞进大郎的面缸里,盖好盖子。”
“什么?塞进面缸?”武大郎吓了一跳,“那……那怎么行?他会闷死的!”
“不会。”武松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提起西门庆,像塞麻袋一样,把他塞进了那个装着厚厚一层面粉的面缸里。
西门庆整个人被面粉淹没,只露出一个脑袋,脸上混杂着面粉和血污,狼狈到了极点。
“盖上盖子。”林晚星递过一个木盖。
武松盖上盖子,在盖子上钻了几个透气孔。
“大郎,你挑着担子,就像往常一样出门卖炊饼。”林晚星对武大郎说道,“我和二郎跟在后面。”
“俺……俺挑着担子?那……那里面……”武大郎看着那个沉甸甸的担子,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
“放心,他跑不了。”武松拍了拍担子,声音低沉,“走吧,哥。”
武大郎看着弟弟那张坚毅的脸,又看了看林晚星鼓励的眼神,终于咬了咬牙,颤颤巍巍地挑起了担子。
“吱呀——”
院门打开了一条缝。
晨雾弥漫的紫石街上,空无一人。
林晚星和武松一左一右,紧贴着墙根,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走。”
武大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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