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双野兽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人类的情感,只有纯粹的杀戮欲望。
那一刻,他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对方却没有杀他,而是将他像死狗一样拖出了家门,一路拖到了这里。
这种精神上的极度恐惧,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加可怕。
此刻的西门庆,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精明与狠毒,只剩下一个被吓破了胆的可怜虫。
“饶命?”林晚星冷笑一声,“西门大官人,你当初想要置我们于死地的时候,可曾想过饶命二字?”
她站起身,看向武松,语气平静地问道:“引渡人呢?”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武松既然能毫发无伤地回来,还带回了西门庆,那么那个神秘莫测的引渡人,下场如何?
武松那双野性未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沉默了片刻,沙哑地开口,声音像是两块粗糙的砂纸在摩擦:“死了。”
“死了?”
“他想控制我。”武松的拳头微微握紧,手臂上的虎纹仿佛活了过来,“他想用笛声让我变成只知道杀戮的傀儡。但我……听到了哥哥的呼唤。”
他那混乱的脑海中,依稀记得,在他即将被兽性彻底吞噬的那一刻,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呼唤着“二郎”,呼唤着“哥哥”。
那是属于“武松”的记忆,是属于“人”的情感。
正是这份情感,让他在兽性的深渊边缘,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反噬了那个引渡人。
凭借着“虎魄”那狂暴无匹的力量,他在义庄里,亲手撕碎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幕后黑手。
至于西门庆……
那个引渡人,在临死前,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一个关于西门庆,关于白莲教,关于这一切阴谋的真相。
所以,他去了西门府。
他要为自己的哥哥,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他死了,他的势力还在。”林晚星的眼神依旧锐利,
“西门庆是他的傀儡,也是他安插在世俗界的棋子。杀了西门庆,只会让事情变得更乱。”
“我没杀他。”武松看向地上那滩烂泥,“因为他还有用。”
林晚星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她明白了。
武松虽然被“虎魄”之力影响,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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