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圣女……白莲教……"她低语着,眼神越来越亮,
"如果我是圣女,那原主潘金莲,会不会也是?
或者说,她曾经是,但失败了,所以被'处理'掉了?"
"而我,林晚星,作为历史系的高材生,因为对古籍的研究,意外触发了某种机制,
被拉进了这个游戏,成为了新的'圣女候选人'?"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雨后的天空放晴,一缕阳光照进来,却驱不散她心头的寒意。
"西门庆、王婆、县令……甚至武松,都可能只是这个棋盘上的棋子。"
"而我,必须成为那个执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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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门口,武大郎看着那两座张牙舞爪的石狮子,腿肚子直打哆嗦。
他想起林晚星的话:"大郎,你现在不是为自己而战,是为二郎而战,
为我而战,为我们武家的未来而战。
你每怕一分,我们就离死更近一步。"
他咬咬牙,猛地一闭眼,冲上前去,抓起鼓槌,用尽全身力气,敲响了那面鸣冤鼓。
"咚咚咚——"
鼓声在清晨的宁静中炸开,如惊雷贯耳。
"草民武大郎,有冤要伸!"
他的声音嘶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很快,衙役们出来了,将他带了进去。
县衙后堂,县令正在用早膳。
听到鸣冤鼓响,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何人如此大胆,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
"回老爷,是紫石街卖炊饼的武大郎。"师爷恭敬地递上一张条子,"说是要状告本地乡绅西门庆,强抢民女、陷害忠良。"
县令接过条子,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西门庆……"他喃喃自语,手指在条子上轻轻敲击,"这个武家,倒是有点意思。"
他抬头看向师爷:"武松可关起来了?"
"回老爷,已按您的吩咐,关在甲字号牢房,没上刑具,好酒好肉招待着。"
师爷顿了顿,压低声音,"不过,那武松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直在观察牢里的动静。"
"让他看。"县令笑了笑,"他看得越多,死得越快。"
他放下筷子,整了整官服:"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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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之上,武大郎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身子抖得像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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