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形同禽兽。”
金不换插嘴道:“这是多情重义,不算禽兽。”
萧远听了起一身鸡皮疙瘩,心想自己无缘无故掺和这等事作甚,转身欲走,聪古伦却又问起:“我见你武艺高强,不知练的什么功?”
萧远还未作答,周虹烟抢着道:“这是童子功,有什么了不起。”说完才发觉自己失言,脸上一阵燥热。没想到聪古伦竟然喜笑颜开,连说“真好”。羞得李南东就想找个缝儿钻进去,萧远哭笑不得,回到后边和胡大牛押粮草去了。
就这样走走停停行了两日,聪古伦整天拉着李南东谈天说地,周虹烟则时不时跑到萧远这儿生闷气,之后又忍不住回到李南东身边盯着。金不换也不知从哪儿学的满语,居然哄得多铎和萨哈璘脸色也缓和了许多。萧远看周虹烟老大不对劲,寻思着是不是上次的变故让她心性大变,问胡大牛也问不出什么,总之乱七八糟看着心烦。慕容匡在一旁看好戏,心情倒很不错。
一路上只见赤地千里,寸草不生,偶尔看到牧民抛弃的马具、轱辘,还有牲畜的累累白骨,只觉一片荒凉。头上苍鹰盘旋,似乎也饿得发昏。好不容易碰到一二牧民,才知道插花部刚迁到此处。多铎让牧民引路,到了部落营帐。首领出来相迎,见是后金骑兵,先是吃了一惊,后听多铎安慰,说是奉天聪汗令晓谕蒙古诸部,有不愿受林丹汗欺凌者,可前往后金避难,且送金银粮食,首领方才稍稍放下心来,让手下摆放器具,设宴款待。
席上,首领右手旁一年轻男子不时插话,说得首领脸上忽阴忽晴,萧远不识蒙语,也不知他说些什么,想要问慕容匡,后者只顾饮酒吃肉,心无旁骛。萧远端着碗,只觉碗中酒腥膻难闻,难以下肚,瞧瞧胡大牛也是脸有难色,硬着头皮几碗酒下去,只听聪古伦道:“这位王子想必也是聪明人,如今后金方兴,兵强马壮,草原羸弱,四分五裂,孰强孰弱一目了然,如何说得重振成吉思汗声威云云?再说林丹汗恃强凌弱,气度狭小,根本无成吉思汗之相,你们去投靠他,无非被其奴役,何来礼遇一说?我兄天聪汗英明睿智,内修文德,外治武功,乃真命天主,你们今日不审时度势,他日必后悔不及。”
那年轻男子不曾料到聪古伦懂蒙语,结结巴巴道:“女真乃我先祖奴隶,岂有主人投靠奴隶?后金南有大明,东有朝鲜,西有我蒙古诸部,三面环敌,就算有天命,恐怕命也不长。”
聪古伦从容道:“铁木真称汗前曾受拜金朝招讨使,后来金帝幼弱,才让他有机可乘,逐鹿中原。金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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