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多久?大约半个时辰?应当是吧。眼睛蒙上,我的感觉也做不得准。”
紫竹、瞿麦,连同后面抓的几个人,每个人供述的地点都不一样。
傅翊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嗯”,而后起身离开。
护卫纳闷:“主子,他们莫不是在撒谎吧?”
暗卫卢萧是专干情报刑讯的,闻声摇头:“没撒谎。”
地牢里,仍被绑在绞架上的杀手恨声开口:“为何要背叛楼里?”
“你不也招供了?”
“我与你不同!”
“哪里不同?不都一样是把脑袋拴在裤腰上的?不知来处,也不知归途。”
“……我只想求个痛快,动手吧。”
瞿麦一手搭在绳索上:“我正要放你下来呢,你想死啊?你不如学我,投降认主,你就能活了。”
“我不想活。”
瞿麦不明白:“能活得好,为何不活?”
“背叛楼里,与人做走狗便是好?”
“往日不是也给楼里做走狗?真不如现在好。”瞿麦喜滋滋道。
对方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脑子坏了,都能恬不知耻说出“做狗好”的话来了。
“你是怎么被抓的?”
瞿麦脱了上衣给他看自己的箭伤:“被弓箭手伏击了。”
那箭伤还没好,狰狞得厉害。
“哼,这样还能倒向射伤你的人!”
“做杀手便会受伤,有什么要紧。”
“可脱离楼里,没了药,你的伤怎么好?”
“主子赐了药。”瞿麦还是长了个心眼,没说是紫竹弄来的药。
绞架上的人皱着脸,陷入沉默。
半晌,他才又问:“这里的主人肯放过我?”
瞿麦点头,忙将傅翊的好仔细描述了一遍。
当初程念影初入府,便被傅翊的手段迷惑了。何况是他们?
“方才我不小心将你的血弄到主子的衣袍上了,他也不曾怪罪我,何等大度啊!”
“嗯……”没有剁手,是很大度。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成熟政客的假面?
只觉得一个人有地位有权势,手握利刃却没有落下,便是仁慈了。
“我……我还有些话想说。”绞架上的人突地道。
瞿麦立刻跳起来去找了傅翊。
……
“楼主长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楼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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