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武场而去。
……
春日阳光温暖怡人,演武场上,立着十余人。
祁明瑞膝下唯一的骨肉。
祁国公府的孙苗苗,祁锡予今年三岁。
年初刚刚开蒙,小小年纪,已经有十余个教学师傅。
读书识字,诗书棋画,弓马骑射,样样都不能落下。
今日是马术课。
授课师傅姓李,曾是裴老将军麾下副将,后身体旧伤复发,从边关退了下来,如今乃禁军教头,官拜五品。
裴家父子三年前战死沙场,落了个罪臣的名头,但李教头还是念着昔年的几分香火情,来给一个三岁幼童授课。
这会儿,正耐心同身旁的三岁小公子说着什么。
两人身后,立着几个伺候的奴仆。
有奴仆牵来一匹高头骏马。
祁锡予毕竟还小,小胳膊小腿的,不能自己单独驭马。
李教头先带着他骑行了一圈。
而后下马,让他独自坐在马上,自己在前头牵着缰绳。
裴殊月到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小小的人儿,跨坐于马上,手握马鞍,脊背挺直。
这是她的儿子,除了那双眼睛像她外,其他地方活脱脱他父亲的缩小版。
自年初开蒙起,成长迅速。
已经有了他父亲身上的几分淡然气场。
日后,定也是名满京城的贵公子。
裴殊月唇角勾起笑意,静静立在角落看着。
左右祁明瑞去他母亲那儿,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她不急着上前打扰。
演武场上。
牵着缰绳的李教头眼角余光瞥见这边的两人,眸光微闪,回身笑道:“算算我来府上教习公子马术已经有月余,不知小公子可有胆量自己扬鞭一回?”
祁锡予眼神发亮:“我可以吗?”
他阿爹说了,骑马得等五岁后。
李教头笑道:“这匹马性情温顺,有我在后面跟随,小公子只管放心。”
这是自己的马术师傅。
还曾是外祖父麾下副官,如今的禁军教头。
祁锡予自然信任,很快把父亲的交代抛之脑后,兴致勃勃的点头:“那我试试。”
那边,裴殊月看见李教头将缰绳交给儿子,自己上了另外一匹马,眉头微蹙,抬步往马场走。
祁锡予是儿子,他的课业,向来是祁明瑞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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