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上的火势很快就被窦家和刘家的护卫合伙扑灭。
窦家人看着自家重金买来的两个车厢被烧的只剩个框架,怒火上头恨不得直接扑到纪家那边和纪金玉拼命。
“纪金玉你是不是疯了!”窦世田红了眼。
这马车可是他们窦家的门面,结果现在就怎么被纪金玉一把火给烧了。
“纪氏!你纵容自己的徒弟虐打自己的婆婆,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我要报官,我一定要报官!”说这句话的是窦小翠,也是窦世昌的孪生姐姐,谭友林的娘子。
纪金玉看着对自己破口大骂,却吓得不敢往前一步的窦小翠他们,不在乎道:“想报官尽管去报,难道我还怕你们不成!”
话虽这么说,但纪金玉知道谭友林肯定不会允许窦家人原路返回。
“纪氏你别太张狂,我弟弟如今是朝廷命官,等我们与他会和,必定派人来治你的罪!”
到时候他们一定会让纪金玉受尽折磨,跪地求饶!
纪金玉听着对面窦家放的不痛不痒的狠话,笑着道:“我好害怕啊。”
谭友林看着纪金玉这毫不在乎的态度,突然想到了之前的诉状,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纪老板别生气,我娘子只是气急了才胡说八道。”
“谁说的,我……”窦小翠不服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在自己相公狠厉的目光下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而谭友林转头继续对纪金玉说道:“纪老板,不管怎么说咱们之前都是一家人。你和世昌虽已经不再是夫妻,但英才他们还是世昌的孩子,世昌若是官途不顺,对孩子们也没有什么好处;若是官途顺了,不管是对孩子们的将来还是婚事,都有数不清的好处。”
谭友林知道纪金玉重视自己的幼子,所以笑着邀请道:“我看纪老板不如就和我们一起上京。”
“相公!”
“友林!”
谭友林再次警告地瞪了窦小翠一眼,让她闭嘴,这里哪有她这个妇道人家说话的份儿。
接着谭友林来到不满的窦世昌身边,在他身边耳语了一番。
纪金玉就是个有勇无谋的悍妇,跟她来硬的她只会比你更硬,所以对付她必须得来软的,必须要拿捏她的软肋。
谭友林现在也想明白了,把纪金玉放在外面始终会是窦世昌官途的威胁,所以不如将她骗去京城,到时候不管是软禁还是想方设法除掉她,都比现在这个情况要好。
纪金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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