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友林,脑海中闪过一句话:咬人的狗不叫。
“金玉,我刚刚已经和大哥说了,若是你们纪家愿意和我们一起上京的话,只凭咱们英明十三岁就考上秀才这一点,世昌一定会为他在京城寻遍名师,让他成为最年轻的状元;映君年纪也不小了,她跟在你身边除了嫁给平头老百姓也没有其他选择,可若是回到窦家,就是嫁进侯府……”
谭友林的话被纪金玉砍过来的刀风斩断。
他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脖颈间的凉意让他分不清此时自己的脑袋是否还安然地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而原本在不远处看热闹的护卫们在看到纪金玉的动作时,纷纷站直握紧了手中的佩刀。
有时候彼此之间是不是对手,只一个起势就能立分高下。
他们不是这个妇人的对手,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个妇人是怎么出去的,她的刀太快了。
这民间怎么会有如此的高手。
刺耳的尖叫声传来时,纪金玉拿着剁骨刀靠近谭友林的脖子,阴戾道:“你们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忍耐才没有将你们全家杀了吗?”
在谭友林说出对龙凤胎的安排时,在她听到“侯府”那两个字时,纪金玉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他们怎么敢一次又一次地对自己儿女下手,不如杀了他,杀了他们!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
在纪金玉准备用力时,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清挺的手落在了她握刀的手背上。
纪金玉应激的狠厉在耳边温润平和的声音响起时消散,“娘子,爹娘和孩子们还想休息,一早我们还要赶路,可以了。”
纪金玉看着面前脸色煞白,三魂七魄丢了一半的谭友林,听着身后爹娘对自己的呼唤,收了自己的剁骨刀。
“谭友林,下次你若是再敢打我儿女的主意,猪是怎么被扒皮拆骨入锅的,那你就是怎么死的。”
“砰!”
纪金玉说完这句话后,谭友林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友林!”
“爹/爷爷!”
纪金玉和身边的长卿准备离开时,之前一直在看热闹的护卫们却在此时向窦家人走去。
纪金玉扫了一眼压根就没有搭理他们,长卿也面色如常地跟在纪金玉的身边。
还没有从纪金玉差点杀人的恐惧中出来的窦家人,看着向他们走来且武装到脚的那些护卫,纷纷害怕地喊着刘家的护卫上前。
刘家的这群护卫可是说过要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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