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情况,看看究竟藏着怎样不寻常的动静。
然而,屋内最初传来的,只有单调而沉闷的“咯吱……咯吱……”声,那是碾压磨转动碾压稻谷时发出的声响,沉闷得让人心里发堵。
那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一种机械的疲惫,仿佛已经持续了很久很久,听得人有些心烦意乱。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没有说话声,没有脚步声,甚至连呼吸声都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秦淮仁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这屋里就只有一盘磨?可既然有光亮,又怎么会没人呢?
秦淮仁疑惑地看了一眼陈盈,陈盈也皱着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也只听到了磨声。
就在两人快要失去耐心,以为屋内并无异常的时候,突然,“扑通”一声闷响猛地从屋里传来!那声音不算特别大,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像是有什么重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秦淮仁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一股莫名的膈应感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身体紧绷,手已经不自觉地抹在了腰间,几乎就要破门而入。
但是,秦淮仁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下情况不明,冲动行事只会打草惊蛇,万一那个黑心的掌柜地在里面,不仅救不了人,反而会把自己和陈盈都搭进去。
秦淮仁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躁动,继续凝神倾听,必须要确认除了自己的老爹和孩子以外,再也没有人才能进去。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那盘磨还在“咯吱咯吱”地转着,像是在为刚才的意外伴奏。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秦淮仁和陈盈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带着浓浓的喘息,听着就让人心疼。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爷爷,你张嘴,吃一口生米。”
这声音稚嫩中带着焦急,是个孩子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却透着一股倔强。
秦淮仁的心揪得更紧了,听这声音,里面分明是一老一小,那不就是自己的老父亲张景涛和儿子张岩松嘛!
想到这里,秦淮仁和陈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
又过了一刻的功夫,那短暂的寂静被打破,一个更加苍老、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气若游丝的虚弱。
“哎呀,岩松啊,我的好孙子啊。”
屋内传来轻轻的咳嗽声,然后才又接着说道:“等你爹娘回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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