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抿了一小口。
酒液入口,程大牛逼整个人都定住了,眼睛瞪得溜圆。
没有新酒的辛辣刺激,只有一股温润如玉的暖流,裹挟着无比复杂醇厚的滋味在口腔里层层铺开。
甘、绵、厚、柔、陈……
各种美妙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最后归于一种难以言喻的圆润与满足。
他半天没说话,喉咙滚动了好几下,才长长地、长长地吁出一口带着浓郁酒香的浊气。
仿佛把几十年的郁结都吐了出来,只剩下满腔的惊叹和狂喜:
“琼浆玉液……真他娘的是琼浆玉液啊!
入口柔,一线喉!陈香突出,窖香浓郁,粮香饱满,诸味协调!
后味……后味他妈的无穷无尽!绝品!真正的绝品老基酒!
光阳,就这一坛子,泡啥药材它不立地成仙?直接卖原浆,那也是祖宗级别的硬通货!
咱这药酒的根儿,算是扎进金銮殿了!”
陈光阳看着程大牛逼那副恨不得把酒提子都吞下去的激动模样。
再闻着这满窖醉人的、价值连城的陈香,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浪从心底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酒厂!这他妈的才叫酒厂!
这些尘封的老酒,就是他陈光阳商业帝国最厚重、最耀眼的基石!
他仿佛已经看到,以这些老酒为底,勾调出的顶级药酒,将如何震撼市场,如何为他撬动难以想象的财富和地位!
他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在狭小的地窖里嗡嗡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和万丈豪情:
“程叔!封好!原样封好!一坛都不许动!这些是镇厂之宝!回头找最好的木匠,打二百个带锁的松木箱子,每坛单独装好,藏到弹药洞最深处!钥匙就咱俩拿着!先用咱新酿的高粱烧!
用这批老酒打底勾调的新方子‘百岁还阳’,就是他妈咱们敲开省城、敲开四九城的金砖!”
程大牛逼看着陈光阳眼中那豹子般的光芒,重重点头,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兴奋:
“中!听你的!这玩意儿,比命根子还金贵!”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那坛验看过的老酒重新封好,又仔细检查了其他坛子的封口,确认无误。
将青石板盖回,重新用杂物伪装好入口。
走出地窖,站在清冷的晨光下,呼吸着冰冷的空气,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抑制的激动和万丈雄心。
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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