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赞许的笑容。
他走过来,宽厚粗糙的大手用力拍了拍李铮冰冷僵硬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李铮一个趔趄。
“好小子!尿性!够劲儿!这第二枪,打出了咱靠山屯爷们儿的胆气!”
陈光阳的声音洪亮,带着猎人独有的豪气,在山沟里激起小小的回声。
“头一枪打前胛心,稳!第二枪顶脑门绝杀,狠!临危不乱,是块好材料!”
肩膀上的剧痛和师父滚烫的话语,终于把李铮从巨大的冲击和余悸中拉了出来。
他这才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说话,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只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他扭头看向师父,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恐惧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劫后余生的悸动、亲手猎杀巨兽的强烈兴奋,还有一种被师父认可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骄傲!
“师…师父…”
他终于挤出声音,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微颤,但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亢奋。
“我…我把它撂倒了!”
“撂得瓷实!”
陈光阳咧嘴大笑,露出两排白牙,在暮色中格外显眼。
他弯腰,麻利地检查了一下野猪的伤口,尤其看了看眉心那个炸开的洞,点点头:“干净利索!没遭二遍罪,是咱猎户的规矩。好样的!”他毫不吝啬地再次肯定。
“呜…汪汪!”另一边,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的吠叫也带着胜利的欢快。
它们成功地把那头试图逃跑的野猪逼到了一个陡坎边上,那野猪惊慌失措地原地打转。
被两条勇猛的猎犬撕扯着后腿和屁股,发出惊恐的“嗷嗷”惨叫,已经彻底乱了阵脚。
那两只半大猪崽早在母野猪中第一枪时就吓得魂飞魄散,早已尖叫着钻入密林深处,没了踪影。
“铮子,别歇着!收尾!”
陈光阳一指那头被狗缠住的野猪,“那是个公的,个头也不小,够肥!练练手,送它上路!别让它冲下坎跑了!
记住,打前胛或者打头!稳着点,它吓破胆了!”
“是!师父!”
李铮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和还在微微发抖的手。
他知道,这是师父在继续磨他,让他把刚才那股狠劲儿和状态延续下去,彻底夯实。
他迅速拉动枪栓,“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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