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完的劲儿。
陈光阳看着屋里屋外这热热闹闹、烟火气十足的景象。
媳妇和老太太、大果子手上忙着,嘴里唠着家常。
孩子们围着新布叽叽喳喳。
李铮在院里卖力干活。
灶上大锅里煮着豆子的水咕嘟咕嘟响着,蒸汽顶得木头锅盖噗噗轻跳。
此情此景,千金不换!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有点手痒。
媳妇有人陪,孩子有人看,李铮那小子劈柴的劲儿头看着也足。
这暖烘烘的屋里待着,骨头缝都闲得发酥。
他踱步到院里,拍了拍正劈得起劲的李铮:“铮子,柴够烧几天的了。歇会儿,收拾收拾家伙事儿。”
李铮停下斧头,抹了把汗,疑惑地看向师父:“师父?要嘎哈去?”
陈光阳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已经西沉,远处的山峦镶着一道黯金色的边,林子上空盘旋着几只归巢的寒鸦。
他紧了紧狗皮帽子的帽耳朵,嘴里呼出的白气在冷冽的空气中拉得老长,眼中闪过一丝属于老猎人的锐利和兴奋:
“天擦黑前这点工夫,野物爱出来觅食。
背上半自动,带上褡裢和绳子。
咱爷俩进东沟转转,看看套子,顺道踅摸点新鲜肉回来,晚上给你师娘她们加个菜!”
李铮一听“进山”,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瞬间像雪地里燃着的两粒炭火,迸发出灼热的光。
他二话不说,把斧头往柴火垛里一插,应了声“哎!”,转身就麻利地跑进仓房去拿枪和装备。
动作快得像阵风,仿佛刚才劈柴消耗的力气瞬间又全补了回来。
陈光阳也回屋,跟沈知霜打了声招呼:“媳妇,我带铮子去东沟溜达一圈,看看套子,很快回来。”
沈知霜正捏着豆包,闻言抬起头,温婉的脸上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嘱咐道:“天快黑了,加点小心。
别往深了去,早点回来吃饭。”
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也习惯了他在山林里如鱼得水的样子,这闲不住的性子,去近处转转也好。
“知道,就在沟口转转,误不了饭点儿。”
陈光阳咧嘴一笑,顺手从墙上摘下他那杆擦得锃亮的56式半自动,又从柜子里摸出子弹袋塞进棉袄内兜,动作熟练利落。
院子里,李铮已经全副武装地等着了。
他肩挎着猎枪,腰上扎着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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