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哈哈哈!好!好一个‘情谊’!好一个‘暖老温贫’的章程!”
“贤弟果然是明白人!深谙其中三昧!”
“通——透!!!!”
“老哥我就喜欢和明白人打交道!来来来,喝茶!这雪天寒地,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日后你我兄弟携手,这山东提刑所,定能更上一层楼!贤弟的前程,更是鹏程万里,不可限量啊!”
大官人赶忙举起茶盏:“大人过誉了!他日大人位列台阁,还望提携下官一二!”
两人你来我往,话里藏着机锋,面上却堆着十二分的亲热,暖阁里的气氛竟越发显得“和睦”起来。茶盏放下,余温尚在。
夏龙溪端起茶盏又呷了一口,眼皮微撩,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西门贤弟,听闻昨夜……贤弟雷厉风行,带人扫了那通吃坊的场子?连陈公公和王押司都……请了回来?”
西门庆闻言,立刻起身,躬身一礼,脸上却带着三分恰到好处的“郑重”:“正要禀告大人知晓!”话音未落,他陡然提高声调,朝外喝道:“来呀!”
帘外候着的玳安,应声如雷,带着两个健壮小厮,吭哧吭哧抬进来一口沉甸甸的朱漆大箱!箱子落地,“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地面微颤。玳安手脚麻利地掀开箱盖——
嚯!
一箱子白灿灿、亮晃晃的银子!整整齐齐码放着,如同刚出笼屉的银馒头,在昏黄的灯光下,竟映得整个暖阁都亮堂了几分!
那银子特有的、冰冷而诱人的光泽,几乎要刺破人的眼珠子!
西门庆面带恭敬,双手捧上一份卷宗,递到夏龙溪面前:
“大人明鉴,这便是昨夜查封通吃坊所得的赌资赃银,俱已在此。相关文书,下官也已命人连夜整理造册,请大人过目、查验!”
“哦?”夏龙溪被那满箱银光映得眼前微眩,心神略震,定睛片刻,目光才重又落在那份卷宗之上。
只见那卷宗抬头,赫然写着:“查封通吃坊赌资赃银案录”。夏龙溪飞快地扫过一行行记录,目光最终死死钉在了最关键的一行字上:
“……计得赌资赃银___两整。”
那“计得”二字后面,本该填写具体数目的地方,竟是老大一片空白!
唯有右下角署名处,端端正正写着“西门庆”三个大字,并盖着鲜红的私人画押。
夏龙溪心头猛地一跳,如同擂鼓!
旋即一股狂喜的热流直冲顶门!
哪里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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