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钏的眼。
要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玉珠这一身派头下来今非昔比,就连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瞧着都比从前娇艳几分。
她红唇轻启,说:“卢管事可莫要抬举我了,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卢婆子这才重新拉住了金钏的手,扯到自己跟前,推销似的将人往前推了推:
“从前在浆洗房,你就在我手底下做事,我几次三番帮过你你可还记得?如今你已经有了好前程,就当是帮我这个忙,叫金钏在你跟前伺候着,左右当她是个摆件碗碟,或打或骂都使得!”
玉珠心中冷笑,几次三番帮她?
那还不是为了给她那个痴傻的侄儿说亲,亏得她从来不敢占这种小便宜,卢婆子几次叫她偷懒去见那个傻侄儿,玉珠都以衣裳还没洗完为由拒绝了。
金钏更是,原本卢婆子收干女儿就是为了那个傻侄儿的婚事。
可金钏只想要好处,不想和那个傻子成婚,就怂恿卢婆子接近她,哄着她去见。
如果这也算是几次三番帮她,那这两人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
卢婆子继续说:“玉珠你也知道,我就金钏这么一个干女儿,一直以来都是当亲闺女样的疼爱着,整个浆洗房找不到第二个这样伶俐的。”
锦儿一听,瞬间愣了。
原来是要来塞人?
可通房本来就不需要丫鬟伺候,她的存在就已经是破例了,哪里还能再加一个?
卢婆子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不等玉珠秀眉微蹙开口,就主动道:
“我晓得我晓得,通房不配丫头,就让金钏每天早晚来给你洗洗脚倒倒水,闲时干些粗活就是了,不耽误正经活计,管事的也不好说什么。”
“等日后你抬了姨娘,身边必定缺人伺候,金钏和你从前是一起在浆洗房的情分,不比旁的陌生丫头来的亲切忠心?”
一听这话,玉珠还没说什么,锦儿就先气笑了,她冷下一张脸,学着王妃院里大丫鬟的气势,开口道:
“卢管事,玉珠姑娘是王妃提拔上来的,身边伺候的人自然也都由王妃安排,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您做主,还请您慎言。”
又是抬姨娘、又是陌生丫头的,这话怎么能从一个浆洗房副管事的嘴里说出口?真是反了天了!
锦儿为王妃抱不平,也为玉珠抱不平,心中对玉珠从前在浆洗房过得日子也有了几分猜测。若真如卢管事所说,在浆洗房里对玉珠照拂颇多,今日又怎么如此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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