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化你妹!”祝一凡的怒吼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震得铁皮嗡嗡作响,“青禾她他妈怎么你了?!你堂堂一个特警队长,用这种毒?!”
寒鸦的脸上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表情,有挣扎,有决绝,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我就是个傀儡。上面觉得有些线头,不能让她给扯出来。那是…命令。”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
“命令?”祝一凡怒极反笑,笑声癫狂而冰冷,“张林的命令?老子就知道!你们他妈都是一丘之貉!为了捂盖子,连自己人都下死手?!”
“纠正一下,她不是自己人!”寒鸦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失控的尖锐,但随即又强行压下,“至少在当时…她是归墟的帮凶。”
“未经审判,都是常人,你们怎么能判决她的生死?”祝一凡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甲几乎嵌进裹着绷带的掌心,“好!好得很!寒鸦!老子今天就算爬着进来,躺着出去,也要先撕了你这个下毒的狗杂种!”
话音未落,祝一凡动了!重伤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速度:那是被怒火和仇恨点燃的、不顾一切的速度!他没有花哨的技巧,只有最原始、最凶狠的搏命打法!像一颗裹着白布的炮弹,狠狠撞向寒鸦!
寒鸦显然没料到祝一凡说打就打,这重伤之下还能如此悍勇,仓促间架臂格挡。
“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两人同时闷哼一声。祝一凡的伤口瞬间崩裂,剧痛让他眼前一黑,但他动作毫不停滞。借着冲撞的力道,他缠身而上,裹着厚厚绷带的手臂如同铁箍般勒向寒鸦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狠狠砸向对方的肋骨。
这他么的是不要命了?
寒鸦也绝非易与之辈,他身形猛地一矮,一个干脆利落的扫堂腿攻向祝一凡的下盘。祝一凡重心不稳,但他竟不闪不避,任由自己被扫倒,却在倒地的瞬间,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抱住寒鸦的一条腿向后猛拽。
“呃啊!”
两人同时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接下来的战斗,彻底变成了血腥的泥地摔跤。两个身手不凡的男人,此刻如同街头斗殴的莽汉,翻滚、撕扯、肘击、膝撞。
祝一凡的绷带迅速被鲜血和污迹染透,每一次发力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搐,但他眼神里的凶光却越来越盛,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特警队长寒鸦也挨了数下重击,嘴角破裂,制服被抓扯得凌乱不堪,呼吸也变得急促混乱。仓库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肉体碰撞的闷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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