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这番话让白流雪感到一阵无言的压力。
“那话有点沉重了……”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动地、违背世界规律的事情。
更多时候是被动卷入,碰巧解决,或者依靠“棕耳鸭眼镜”的信息和一点运气挣扎求生罢了。
花凋琳的脸靠得如此之近,近到他能看清她眼中自己有些无措的倒影,近到她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他的脸颊。
这种过近的距离带来的压迫感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让他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
此刻,一个极其荒谬、甚至有些不合时宜的念头,猛地窜入白流雪的脑海:“我的口气……不会很臭吧?刚从圣泪果的味道应该还好?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对某些浪漫主义者来说,这可能是可笑至极的想法。
但对此刻精神有些紧绷、思维开始混乱的白流雪来说,这却成了占据脑海的、莫名其妙的重要问题。
“那个……”
他试图说点什么,打破这令人心跳加速的静谧。
花凋琳似乎没有察觉他的窘迫,依旧保持着那个近乎耳语的距离,用她那能抚平一切焦躁的空灵嗓音,轻声说道:“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美丽的东西哦。”
这句话几乎可以省略,因为此刻他眼前就有着无可争议的、令人屏息的美丽。
但花凋琳显然意不在此。
她稍稍退开一丝,给了他一点喘息的空间,但目光依旧牢牢锁定着他,问出了那个她真正想确认的问题:“所以,在你完成了你想达成的所有‘目标’之后……你就不得不‘回去’了吗?回到你来的那个‘家乡’?”
这时,白流雪才猛然意识到花凋琳在误解什么。
她成功推测出他因某种原因来到埃特鲁,为了解决某些“事件”或“危机”。
但她似乎认为,当这些“目标”全部完成后,他就会“功成身退”,返回原本的世界。
那是误解。
即使最初是被迫而来,现在的白流雪也早已没有了“回去”的念头。
地球对他而言,已是遥远而模糊的过往,那里没有他牵挂的人,没有他想要守护的东西,也没有让他感到“活着”真切的冒险与羁绊。
一定要那样回答吗?
但“回去”与否,或许并非他能完全自主决定的事情。
那个将他带来的“斯特拉蒂奥项目”,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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