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语气平静。
然后,她非但没有露出任何失望的表情,那张绝美的脸上,反而绽放出更加明亮、更加真实的笑容,金色眼眸弯成了好看的弧度,里面清晰地倒映着[喜悦]的光芒。
这股喜悦的情绪是如此鲜明,甚至透过“莲红春三月的加护”,清晰地传递到了白流雪的心中。
“那个……我说的是外语吗?”
白流雪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迷彩色的眼眸里满是不解,“我说我是个胆小鬼,只想自己活下去,为什么你……”
“不,那样更好。”
花凋琳打断他,笑容未减,语气轻柔却肯定,“因为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
“嗯。你第一次……对我,如此坦率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不是吗?”
花凋琳歪了歪头,银发滑落肩头,“虽然可能是以‘自责’的形式说出来的。”
白流雪愣住了。
“是吗?”
仔细回想,自从来到埃特鲁世界,他似乎总是在扮演角色,在应对事件,在为了保护他人或自己而行动。
他抱怨过,努力过,挣扎过,但似乎真的从未对任何人。
哪怕是最亲近的阿伊杰或普蕾茵,如此直白地剖析过自己内心那份最深处的、关于“为何在此”与“真实自我”的怯懦与自私。
“而且,”花凋琳微微向他靠近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与呼吸,她身上那股清冽的香气更加分明,“反而因为你说出了这样的话……让我感觉,和你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什、什么更近……”
白流雪下意识地想向后靠,但背后是坚硬的树干,无处可退。
花凋琳突然靠近的绝美脸庞占据了大部分视野,让他一时语塞,心跳漏了一拍。
“你似乎更像一个平凡的人,而不是一个英雄。”
花凋琳轻声吐出这句话,金色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他,仿佛在观察一件稀世珍宝上最细微的纹理。
“什么?”
“我一直觉得,白流雪你……不太像‘人类’。”她的语气很认真,没有调侃的意思,“你仿佛在违逆某种既定的‘灾难’,在无视所谓的‘天理’,在固执地、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扭转看似注定的‘命运’。
你站的位置,你看向的方向,有时候让我觉得……太遥远了,远到不像是活在同一个世间、受着同样束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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