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更是……前朝与隐太子旧势力盘根错节之处。”
他刻意在“隐太子”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李泰瞳孔骤然一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
“你是说……”
杜楚客眼中厉色一闪而逝。
“殿下,我们可以从此处着手。联络山东世家,最好是……能捏造一些太子在山东时,与当地豪强、乃至……与前朝余孽或隐太子旧部暗中往来,图谋不轨的证据!”
空气瞬间凝重。
李泰的脸色变幻不定,杜楚客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直接捅向了他内心最深处那个疯狂而又诱人的念头。
构陷太子谋反!
这是最狠毒,也是最有效的计策。
一旦成功,莫说太子之位,李承乾的性命都难保。
但……这也是最危险的。
他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压下狂跳的心脏,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先生……此计……是否太过凶险?谋逆大罪,非同小可。”
“若无确凿实证,便是诬告储君,其罪……当诛九族。父皇圣明,岂是那么容易蒙蔽的?万一……万一被父皇识破……”
他没有说下去,但眼中的恐惧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世民的猜忌与冷酷,他们这些儿子和近臣体会最深。
玄武门之事虽已过去多年,但那血淋淋的教训,始终是悬在所有皇子头顶的一柄利剑。
杜楚客似乎早已料到李泰的犹豫,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之色,反而露出一丝成竹在胸的冷笑。
“殿下所虑,自有道理。此计确如悬崖行走,一步踏错,万劫不复。故而,我们需行此计,却又要让此计……与我们毫无干系。”
李泰精神一振,急忙追问。
“哦?有何万全之法?既能成事,又不至引火烧身?”
杜楚客微微前倾身体,声音压得更低。
“殿下,臣手下……尚能联系到一些当年隐太子身边的旧人。这些人,对今上心怀怨怼,隐匿民间多年,其身份、其动机,若由他们出面,去说服山东某些对朝廷政策不满、或与太子已有龃龉的世家,共同构陷太子,岂不是顺理成章?”
李泰眼中精光爆闪,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利用隐太子余孽!
这确实是一步妙棋,也是一步险棋!
这些人对父皇恨之入骨,若有机会构陷父皇立的太子,他们定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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