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安心将受损的圣胎孕养至圆满无瑕,然后以此为基,重新调整、稳固白莲法相,使其与自身达到更深层次的“合一”,便可水到渠成,踏入四境。
就连结出法相的意象也早就照显于天下,引得九州动荡。
当然,面对白素贞这份殷切关怀,许宣可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当即摆出一副再正经不过的表情,语气诚恳地保证:
“我肯定是修行我们净土宗的正统‘莲相’,根基稳固,道路清晰,你放心吧。”
如此老实、如此乖巧、如此符合“正道”预期的回答,反倒瞬间引起了白素贞的怀疑。
她微微蹙眉,心中警铃微作。
不应该啊。
以这家伙的性子,岂能如此顺从听话?
难不成是被窫窳打伤了脑子,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出于谨慎伸手便将许宣又捞了过来,指尖灵光流转,对其进行了一番更细致的检查,生怕留下什么隐患。
就在这小院之中进行着这般“温馨”互动之时。
洛阳城外,又出事了。
邙山外围,某处荒僻的山脚下。
那小蜈蚣精奉了国师之命,一路土遁而来,正准备潜入山中探查。
却猛地感觉前方的大地地脉骤然变得坚硬如铁,还带着一股反震的力道!
它猝不及防,一头撞了上去,顿时眼冒金星,撞了个满头包。
指地成刚?!
吃了这么个闷亏,心头火起,怒气冲冲地从土里钻了出来。
刚探出头,便看见一个穿着普普通通的中年道人,正静静地站在前方一块大石之上,神情淡漠地看着它。
“你这老东西,竟敢挡你蜈蚣爷爷的路……”小蜈蚣精仗着有赤苏剑丸在手,又自恃妖法,当即破口大骂。
然而,话还没说完。
只见那道人并指如剑,随意地凌空一划。
一道凝练到极致、仿佛能分割光暗的细微剑光一闪而逝。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华丽炫目的光影。
小蜈蚣精的声音戛然而止,庞大的妖躯,连同其中的魂魄,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痕迹,瞬间消散在空气之中,连一点残渣都未曾留下。
当场下线,也是惨得很。
原地,只留下一颗赤红色的剑丸,滴溜溜地悬浮在半空,微微颤动。
道人招手,那剑丸便乖巧地落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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