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是啊,她不能急,当妈妈的要是急了,孩子又该怎么办?
她抱着小承业走到窗边,指着外面庭院里的小喷泉,“小宝你看,喷泉在跳舞呢,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看了吗?”
小承业抽泣着,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他的哭声小了些,可依旧委屈地瘪着嘴,大眼睛里还含着泪珠,时不时抽噎一下。
“早上给他喝了多少奶?”江辞晚问保姆,“再喂他喝一点吧。”
“就是正常的量,我去准备。”张妈转身去泡奶,很快就递过来一个温热的奶瓶。
江辞晚接过奶瓶,喂到儿子嘴边。
小承业其实不怎么饿,但香香的奶瓶放在嘴边,根本就抵抗不住诱惑,含着奶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江辞晚抱着儿子坐在沙发上,心里盘算着各种事情。
现在她不是一个人,还有孩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多几重考虑。
门口的佣人匆匆跑了进来,脸色慌张地说道:“太太,老宅那边来了人,说是要见太太您。”
江辞晚心里一沉。
来者不善。
她几乎可以肯定。
虽然她从不过问周家的事,但待在周守先身边这么久,也不是什么都不清楚。
周守先的家庭从来都不像在外人眼里那样和睦。
他母亲去世得早,父亲没过多久就娶了现在的继母丁慧芳。
丁慧芳精明,没两年就生下了儿子周翰文。
这些年她明里暗里地为周翰文铺路,想把周家的继承权从周守先手里抢过去。
至于周守先的父亲,大概也是偏向他们的。
还有那些旁支的叔伯,看似好相处,实则暗藏心思,平时巴不得周守先出什么差错,好趁火打劫。
江辞晚叹了一口气。
周守先握着周家最核心的利益,自然也承受着最多的压力,现在他出了事,这些纷争自然全都朝着她和孩子扑了过来,躲都躲不掉。
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周翰文打来的电话。
江辞晚看了一眼,没接,按下静音。
如果在之前,她对周翰文还能有个好态度,可现在身份不一样,立场也跟着转变,有了利益冲突,那他们就只能是敌人。
这些来找她的人大概全都是冲着孩子来的。
她什么都不懂,很容易就会掉进他们设下的圈套,周守先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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