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江辞晚带着孩子待在别墅里,避不见客,还算风平浪静。
而周家早就炸翻了天,一群人蠢蠢欲动,已经开始盘算着分割周守先财产的事情。
关键时刻,还是周老爷子压下了这场风波,将事情一一安排下去,也命人加大搜救力度。
“在守先的下落没查明前,谁都不准动歪心思。”
到底是曾经执掌周家数十年的老人,威严仍在。
他的话众人不敢不听。
等到所有事情安排妥当,老爷子将钧荣单独叫去了书房。
“钧荣,你去把守先的孩子接过来,就说是我的意思。”
“那边还有……”钧荣没直说,但两人都知道问的是谁。
老爷子看向窗外庭院里的老松树,眼神复杂。
“一起接过来吧。孩子总不能没了父亲,连母亲也不在身边。”
当初周守先的母亲走得早,他爸爸又是个不着调的,对年幼的周守先不管不顾,自己这才将周守先带在身边亲自管教,教他读书、教他识人、教他执掌家业……
如今周守先就这一个儿子,他自然不能让这孩子再尝一遍当年周守先尝过的苦。
钧荣听出了老爷子话里的深意,心里松了口气,是在预料之中,“好,我马上去办。”
一天后,钧荣亲自过去接人。
“太太,老爷子在西山别院等着您和小少爷,特意让我来接您。”
江辞晚看看他,又低头看看怀里的小承业。
钧荣是周守先留给她的人,她可以放心,这几天他也给她挡了不少麻烦,现在又是周老爷子那边的意思。
老爷子是周守先的爷爷,是小承业的曾祖父,自然和前两天找她的人不一样。
这些天小承业一直很乖,除了最开始哭闹过几次,其他时候都听话,就是变得特别黏人,只肯让江辞晚抱着,连最熟悉的张妈想帮着抱一会儿都不行,根本离不开她。
“小宝,我们要去曾爷爷家了,你要乖,不可以闹哦。”江辞晚哄了一句。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睛。
车子抵达西山别院。
这里不像周家老宅那样气派威严,庭院里种满了花花草草,很是雅致宁静。
江辞晚抱着孩子下车,管家已经在门口等候,说是周老爷子在书房。
小承业并不喜欢陌生人的目光,立马往江辞晚怀里缩,小脑袋埋得很深,只露出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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