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调侃与满意:“不过,抛开这些不谈,这小子长得俊朗挺拔,身姿魁梧,气质沉稳,模样周正,倒是配得上我家映雪的花容月貌!”
韦映雪闻言,脸颊愈发绯红,羞涩地低下头,指尖轻轻绞着裙摆,心中的期待愈发浓烈。
可随即又想起,长安城内的世家大族,那些大家闺秀皆是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反观自己,常年居于边疆,虽也跟着父亲读书识字,却终究比不得那些世家女子,心中难免生出几分自卑。
她抿了抿唇,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担忧,轻声说道:“阿爹,长安城内世家众多,那些大家闺秀皆是才情出众,容貌倾城,女儿常年在玉璧,见识浅薄,你说那陈宴大人,会不会嫌弃女儿啊?”
韦韶宽闻言,当即板起脸来,眼神严肃,语气坚定地说道:“他敢!”
说罢,目光灼灼地看着女儿,语气瞬间柔和下来,满是宠溺与心疼,“有阿爹给你撑腰,谁都不能让映雪受委屈!”
韦映雪看着父亲坚定的眼神,听着他暖心的话语,心中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脸上露出一抹嫣然的笑容,眉眼弯弯,语气中满是感动与依赖,轻声说道:“谢谢阿爹!”
“有阿爹在,女儿什么都不怕了!”
韦韶宽看着女儿明媚的笑容,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想起了陈宴在长安的事迹与名声,语气柔和了几分,笑着安抚道:“映雪也可以放心,那小子虽身居高位,权势滔天,却并非那般恃强凌弱、眼高于顶之人!”
“他在长安有口皆碑,为官清廉,体恤百姓,深受百姓爱戴,待人谦和有礼,处事公正明事理,是个难得的好后生!”
韦映雪连连点头,眼中满是安心与期待,轻声应道:“嗯嗯!”
风势渐烈,卷起高坡上的枯草碎屑,猎猎掠过衣摆,将父女俩望向长安的思绪稍稍拉回。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沉稳急促的脚步声,韦韶宽麾下的私兵头领快步上前,身形挺拔如松。
到了两人身后便驻足立定,双手抱拳躬身,语气恭敬又带着几分急切地低声汇报:“主上,前方有大量军士正朝咱们这边赶来,看阵型规整,似是长安禁军,距离已不足百丈!”
韦韶宽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转身望向私兵头领所指的方向,目光锐利如鹰,扫过远处地平线。
韦映雪也心头一紧,下意识往父亲身后缩了缩,小手攥紧了裙摆,眼神中掠过几分戒备,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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