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回了长安以后,咱们就不走了.....”
“真的吗?!”韦映雪闻言,眼中满是惊喜,声音都比平日里高了几分,满脸的不敢置信,连忙追问道,生怕自己听错了。
韦韶宽重重颔首,眼中满是认真,语气郑重地说道:“当然是真的,阿爹何时骗过你?”
说罢,挺直脊背,双手背于身后,望向长安的方向,语气变得铿锵有力,朗声说道:“往后,咱们便在长安定居,再也不回玉璧那地方了....”
“待进城后,阿爹就带你先回韦府,去拜见大伯他们!”
这些年驻守边疆,承受了太多太多.....
如今终得机会返回故乡,心中满是感慨与期许,只盼着能让女儿在长安过上安稳繁华的日子,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韦映雪闻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连连点头,语气中满是雀跃与欢喜:“那太好了!”
韦韶宽伫立在高坡上,望着长安的方向,思绪渐渐飘远。
忽的,脑中闪过一事,眼中的怅惘与不满褪去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几分释然与感激。
他想起太师宇文沪,终究是看到了自己这些年,在玉璧的功劳与苦劳,没有继续将他摁在那个鸟不拉屎的荒凉之地。
不仅给了返回长安任职的机会,还特意为爱女映雪挑选了一门无可挑剔的好婚事.....
这份恩情,他记在心里。
韦韶宽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对过往境遇的不悦,又夹杂着对宇文沪的感激,缓缓叹道:“这宇文沪可比宇文信那厮有良心多了!”
“还替你定了一门这般好的婚事,总算是没辜负为父这些年的隐忍与付出!”
这话一出,身旁的韦映雪脸色骤然一变,瞳孔微微紧缩,连忙抬手拉了拉韦韶宽的衣袖,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担忧,生怕这话被外人听去,引火上身,当即压低声音急切提醒:“阿爹慎言!”
“怎可直呼太祖与太师名讳!”
韦映雪是真怕自己阿爹,因此招来祸事.....
尤其是,言语间还有几分不敬之意,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后果不堪设想。
韦韶宽却不以为意,抬手摆了摆手,脸上满是从容,语气平静地说道:“无妨无妨!”
“这里地处旷野,除了咱们的人,连个鬼影都没有,又没外人,说几句有何妨碍?”
说罢,呼出一口浊气,胸口的郁气消散了不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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