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那位小月姑娘,可尽兴……展兄,快快与小弟说说,您是怎生……应付的?可有什么补肾灵方?”
话里话外,全是挤眉弄眼的猥琐揣测。
展鹏飞看他这副纵欲过度、形容憔悴的模样,眉心不易察觉地皱了皱。
昨夜的一番清谈,于他而言,更多是对人生的沉重体会,绝非陈子安所想的床笫荒唐。他对小月的一点怜惜与惋惜,也不欲与旁人言说半句,更难同此人一起评头论足。
他只淡淡回了三个字:“没什么。”
语气平平,既不炫耀,也无多解释。
随即目光掠过他,望向长街另一头,似不着痕迹地问道:“远清呢?可见到他?”
“王兄?还没……”
陈子安话只说了一半,眼前一亮,抬手指向街角:“哎!说曹操曹操到,那不是王兄吗!”
街角晨雾已散,行人渐多。
王清远大步行来,晨光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
“展大哥!”
他一到近前,第一眼便牢牢落在展鹏飞身上,目光迅速而仔细地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只见展鹏飞衣襟整饬,发髻一丝不乱,气色虽略显凝重,却并无疲惫散乱之态,眼神清澈如常。除了比平日多了一分沉默,并无半点“损失清白”的迹象。
王清远悬了一夜的心,这才缓缓放下一截。
然而还未及舒一口气,余光便瞟见旁边扶着腰、面色发青、一副“肾虚过度”模样,还在冲展鹏飞挤眉弄眼的陈子安,心底那丝火气“唰”地又窜了上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人!
若展大哥真失身于妓,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目光猛地一冷,狠狠在陈子安脸上剜了一眼。
陈子安被这一下盯得后颈发凉,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但好奇心一上来,又把那点心虚压得死死的。他挤出一脸暧昧笑容,凑到王清远身侧,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自以为压得极低的声音,却哪里瞒得过一旁内力深厚的展鹏飞:
“王兄,如何?滋味如何?暗香姑娘,可是韵音宫的头牌……嘿嘿……”
他眼睛一转,作贼似的望了展鹏飞一眼,又望向王清远,“看二位今日精神头,一个比一个足,昨夜必是春宵苦短,战况激烈,受益不浅啊?”
王清远耳根猛地一热,心中又羞又恼。
羞的是男扮女装还当街被人问到这种床第之事。恼的则是这厮满脑肥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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