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子的撬棍,对着孔天成的脸劈来。
“嘭——!”
陈工头眼疾手快,身手挡在了孔天成的面前,手腕却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子。
挨了一棍的陈工头没吭声,只是反手把那撬棍抢了过来:“够了,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
“艹!”监工指着陈工头,劈头盖脸的叫骂起来,“乡巴佬,卸货的时候和我做对就算了,现在还要拦着我教训这小子,侬要死啊?”
这监工咒骂的话刚说完,几个人高马大的工人就朝这边走来。
这些都是陈工头过命交情的兄弟,只听陈工头的。
这监工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几人,缩了缩脖子,他虽然是航运公司的人,但在这码头上的话语权还真就没陈工头的大。
这码头上很多工人也和孔天成的父亲一样,都是受过陈工头的照顾的,陈工头对他们有恩,所以他们也只听陈工头的。
“小孔是我的人,你要是觉得我的人不好,看不惯我们的话,把今天上午的工钱结了,结完我们就走。”陈工头的声音雄厚有力,语气不卑不亢。
监工也不是傻子,今天还有那么多货要卸,陈工头要是走了,一时半会他一个人上哪找这么多工人来。
于是,他咬了咬牙,硬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陈工,别,别,我刚刚那就是说句气话,嘿嘿……”他指着孔天成,继续说,“但是,这小赤佬把我弟弟打成这样子,总不能算了吧?”
“那这算什么?”陈工头指着孔天成全是沙子的饭盒说,“你弟弟刚刚干的事情,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我赔他一碗饭就是了。”监工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丢了一块钱在地上。
要知道,这一块钱,都够孔天成半天工资了,他在这干一天,把父亲的活都干了工资也才两块多。
把钱丢地上的监工冷笑着说:“饭钱我们赔了,我和弟弟脸上的伤,他是不是也应该赔点医药费?”
“小孔这双手,是你们弄的吧?”陈工头抓起孔天成那全是抓痕的双手,“真要这么算,你们是不是也得赔他医药费?”
“你!你……哼~!”监工被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想发怒,可周围都是陈工头的人,无可奈何,只能从鼻腔里冷冷哼出一声。
“行,好样的,等着!”
留下一句下马威,监工扯着被糊了眼睛的弟弟转身离开了现场。
陈工头也捡起了地上的那一块钱,拉着孔天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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