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特别的反应,总觉得这样平淡显得有些不孝。但他最终还是只挥挥手,把徐天翼和江秋两个人都叫到了一遍。
……然后他就看着一群大学生好像以为这儿是有什么新活动一样,像一排成行成列的小鸭子一样只会找个移动物体自动跟随,就这么乌泱泱跟了过来。
终于想办法让这群眼巴巴的傻孩子认定这里没有能凑的热闹而离开,梁安才有时间和两位听众讲故事。
——他是真不喜欢给人讲故事。
“刚才他们说的话里其实有个问题,理论上梁自衍不是他们的校友,毕竟他没在这所大学里读过书。但这所学校确实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李铭,也就是我的母亲,还有江卓。他们两个人都是这所学校培养出来的高材生。”
“但他们把梁自衍误解为校友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那家伙以前为了招年轻耐操的优秀职工整天来这里忽悠。哪怕没来上过学,这栋楼也算是被他从上到下走了个遍,整体而言相当熟悉。”
“这是他选择了把那件事的舞台放在了这里,而不是别的地方的原因。”
梁安耸了耸肩,话语中带着莫名的讽刺之意,“同时,这也是他机关算尽最后却坑杀了自己的理由。非要算起来,事实真的有些好笑了。”
毫无疑问的,梁自衍本不该死。
他最大的失误在于生命中最后一秒做出了几乎毫无先兆的荒诞选择,这件事完全是难以辨明理由的一念之差,也让他的同谋李铭耿耿于怀了十数年。
但这只能活一个的死局并非什么莱辛巴赫瀑布恰巧一死一活的缠斗结果,而是梁自衍出于某些长久以来的疑问和怨念,自己设计出来的绝境。
“首先有个前提,我的父亲梁自衍的公司终于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导致他和我的母亲策划抛出江卓并灭口而金蝉脱壳。只是除了不着痕迹的杀人并且伪装成自杀,他们还需要一个密匙。那是江卓独有的密匙,是他替梁安做事的的保险,只要有了那样东西,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伪造证据栽赃在死人身上。”
“没错,那时候他们就已经预设好了江卓将会是一个死人。而比起我母亲告诉过我的那个谋杀计划的全部细节,我或许更需要优先说明一个比较特别的秘密,可以解释非常多令人不解的细节。那是梁自衍从一开始就对江卓心怀憎恨、但又因为这个人实在太过好用而表现矛盾,并且从此耿耿于怀的起源。”
“梁自衍早早就跟着经商的父亲在外地奔忙,只有逢年过节回来,此外只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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