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去的大学生问了一声,“您不下来吗?”
我有这么显老吗?
梁安快步走了出来。虽然大学老师这个白拿的头衔并不埋汰,但就是感觉不是滋味。
但更不是滋味的还在后头,因为徐天翼正戴着个棒球帽混在大学生人群里装嫩——他是通过声音听出来的——这货完全处于一种侃侃而谈的活泼状态,就在五米开外,凭借他作为律师而非一秒遭受心理创伤三五次的破防专家时出色的口才,和大学生们聊的热火朝天。
江秋很快看到了姓徐的,却第一时间转向了梁安:“是你叫他过来的?”
“有些事我不想专门和人讲第二次,或者因为转述时自己恰巧不在场,得到权威律师的个人解读。”梁安无奈,“况且就在我被您光顾之前,我刚去招惹了一个特别长久耐造的大麻烦。大概吧,还欠徐天翼这家伙一根预防针。”
走近以后,徐天翼和人对话的具体内容就清晰了许多。
“为什么要在这里办活动?楼下不是人太多么,拍什么都不方便,没视野啊!况且就我们一组人在这里,不是挺宽敞——学长,你是研究生新生吗?研究生也可以加社团的,来扫码线上填个表吗?”
徐天翼循循善诱,“我确实是新来的。不过我听说,这个地方好像跳楼自杀死过人,选这个地方是不是有点不好?还是说,这里还有什么其他传闻?”
“啊——你是说两年前日语系的学长吧?可他是在东教学楼跳的呀。”
“……”
徐天翼这时候也看到梁安了。或许危难关头看警察的道理在这个不是很对公安机关感冒的家伙身上也能生效,他此刻的眼神里简直完完整整带了句话:
——“这破学校是不是风水不好?居然还有一茬?”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知道当初那码子事,很快提醒:“这栋楼也有人跳过啊,十几年前的事了。我好像听推理社的学姐说过,是咱们的校友来着。”
大学生惊呼:“不要提别的社团——别让他们把研究生学长抢走了!”
显然……
办活动的地方死过人这点“小事”比不上今年社团的招新指标。
这样确实是有点地狱,但理倒是不糙。哪个正经搞学术的大学没死过几个人?两年前的事情现在还能提两句,学生大部分四年一换,谈起十几年前的陈年旧事简直像是某种剧本杀背景故事里的怪谈,更是显得不足为奇了。
梁安神色复杂,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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