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虽然用第一句话话来形容他自己也是一个道理。
毕竟不是谁都能放着万贯家财不用,和避嫌一样把这些没人追究的“身外物”一分不剩全部藏到国外。大部分时间不闻不问,自己平时一分不用不说,自己相比之下九牛一毛的工资却和守财奴一样拼死拼活存起来……没有爱好,没有大额开销,日子总是活得见鬼一样,也不怪被人以为是欠了债的穷光蛋。
想到这,他冲着江秋、隐含深意地补充了一句,“至少为了防备不宽裕的情况,我建议你略微修改一下自己的消费观。”
“是吗?我不清楚消费观的好坏,陆遥他们确实说我非常大方。可这只是一般社交规则的实践而已。”
这时候梁安忽然觉得自己该纠正一下某些愈演愈烈的消费行为:“等下,我觉得你应该不要那么频繁的给他们买吃的了。现在确实还没到违规的地步,但之前奶茶也就罢了,关于你上次点的大龙虾,那些家伙真尝不出味儿,尤其以邵梓为首那种被辣椒麻痹了神经的家伙,还不如给他们便宜的小的……”
“我曾经总结过许多社交规则的资料,得出过一个有关消费的基本理论。首先在第一优先级下,根据人际关系亲疏程度决定在赠礼行为的花销总量是基于不让人误解的目的而产生的行动模式,需要谨慎的进行考量。”
江秋的目光执着到甚至能被称之为坚定,硬生生把梁安给镇住了。
“而在第二优先级下,亲疏程度达到指定目标以后,与人交往的最佳消费方案应当是根据收入均量不同需要把其中的固定比例用于社交。梁安,我没有太多的社交实践经验,也没有经历过很多‘约饭’项目,你们队里的人按规矩不能随意在可申报范围外聚餐,所以只能送外卖。所以我需要计算一个确切的数额请客,所有收入都要计算在内,社交花销的标准比例应该是百分之……”
梁安……梁安有一阵没感受到这种扶额的感觉了,一时间竟然感到颇为怀念,但还是不很礼貌地打断了这个实在很有理论与实践精神的家伙:“我的意思是,你的收入总量呢比较特殊,远超一般水准。非要按照你的那什么理论来的话,只算你作为外科医生的基础薪资收入就好——别算提成或者年终奖。”
这个解释存在一定的规律和社会学原理,江秋能够理解,于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原来这不是一个线性模型。参考资料中没有提到过这回事。”
梁安心说他这种级别的富哥社交要么被别人上赶着伺候,要么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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