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早的祖先。
我回到帐篷,安律师看到我,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怎么了,垂头丧气的。有人欺负你了。”
我说:“没有,谁敢欺负我?我把饭菜带回来了,不知道谁做的,看着就难吃。我们俩吃点吧。”
安律师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我说:“你怎么也要吃点,你都多久没吃东西了。”
安律师说:“我真不饿。吃不下。”
我把饭菜放到角落里,说:“其实我也吃不下,我们聊会儿吧。”
我说:“生活很美好的,永远不会让人绝望。”
安律师说:“我只同意后半句。”
寂静在空气中蔓延,我终于开口道:“你会好起来,不要放弃希望。”但是安律师没有回答我,她的沉默让我窒息。
我违心地说:“你会好起来的。”就像妈妈对我说,乖乖地在家,我很快就回来,但她再也没回来。就像姥姥赶我出门,她口口声声地说,不要担心她,她会很好,但是她只是去见她的上帝。
安律师在她的睡袋里努力地保持自己的安静。但是她能咬紧牙关不呻吟,却无法控制肌肉的痉挛和骨骼的颤抖。我爬进她的睡袋抱着她说:“你不用在我面前伪装,我们是一样的人,无声无息忍耐痛苦。我知道你是好人,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我见过很多杀戮暴力死亡,这不算什么。你不用在乎我的承受能力。”
安律师说:“我要和你说说我的故事,我永远不会对林森讲,在他面前,在所有人面前。我都是在伪装,都不是真正的我。我和他是完全不同的人,只是在这里才会产生交集,这些话我只对你说。我自卑一直怕别人瞧不起我,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真实的。”
我说:“我听着。”
安律师说:“我就是大山里走出来的农民的女儿。我爸妈一直想要个男孩传宗接代,我妈怀我时,被给予了厚望。酸儿辣女,那时候我妈特别爱吃醋,肚子的形状也是尖尖的,所有人都认为她会生个儿子,但是生出来的却是我。我妈一直觉得是抱错了孩子,不肯认我。我上面已经有个姐姐了,他们还想再生,就只好把我过继给我姑姑。我姑姑是个老姑娘,小时候被火烧过毁了容,一辈子没嫁出去。正好我爸妈不想要我,她就要了去。她是我们村里唯一一个上过高中的女人,因为爷爷可怜她,可怜他唯一的女儿,从小毁容被人嘲笑。就纵容了她唯一的爱好,读书。那时候,我们那个小小的村子,一个女孩能上高中,是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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