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认真地听着,不时微微点头,手指有节奏地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这是他认真倾听时的习惯。
陈潇继续阐述,并加入了自己的理解:“我研究过您的论文,你论文从地基到整座大厦都是您一个人完成,真的太不可思议,这种理论的构建完全没有成熟的前理论作为支撑,也没有前理论参考,你的理论完全是新的,你不仅提出了理论,还以一己之力完成了理论向实践转变,对于这种空间导向基因的导向条件,这是非常关键的,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科学家在实验室环境只能克隆完整的生物体,无法复制器官的原因,因为实验室条件不具备部分启动空间导向基因的条件,最理想的模拟女性子宫的环境也只能启动完整的导向基因,也就是,一旦启动建设计划,它只能建设一整栋大厦,而不是某个房间,或者某一堵墙。而你目前的研究不仅发现空间导向基因,还同时解决了最关键的问题,可以控制它的开合,利用这种开合让它释放部分导向能力,这样就可以完成局部器官克隆,真是奇妙。”
“如果我没有猜错,杨教授您下一步计划就是研究如何精准控制这个开合,控制他的起点和终点,这样可以任意克隆想要的器官。”
说到这里,陈潇有些不好意思地顿了顿:“当然,这只是我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不!你对空间导向基因理论的理解很深。”杨平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兴奋,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看着陈潇,“陈潇,你抓住了核心,从底层逻辑理解了空间导向基因理论。”
杨平站起身,快步走到白板前,拿起笔,一边画一边快速讲解起来,将一些尚未公开的细节数据和构想分享给陈潇,陈潇也立刻凑到白板前。
时间在思想的碰撞中飞速流逝,茶杯里的水凉了又续,续了又凉。
杨平讲了很多三维空间导向基因理论的知识,陈潇完全沉浸在这种高密度、高水平的学术交流中。他感觉自己的思维被彻底打开,许多曾经模糊的想法在与杨平的讨论中变得清晰起来,甚至迸发出新的火花。杨平不仅知识渊博,思路开阔,更拥有一种化繁为简、直指问题本质的惊人能力。他看待问题的角度,常常让陈潇有茅塞顿开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讨论才暂时告一段落,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陈潇看着眼前这位年龄与自己相仿,但学术造诣和思想深度却远胜自己的科学家,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佩与折服。能跟随这样一位引领者,参与这样一场注定载入史册的科研,夫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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