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自己!
学堂里,齐静春放下手中书籍,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说好要镇压你一个月,那就连半柱香都不会少。
小镇里,撞见这一幕的外乡人,一下子老实不少,和小镇居民交易那些价值连城的老物件时,一个个都好言好语起来。
云舒每天在学堂和铁匠铺子之间往返,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过去。
这一天,云舒被阮邛早早喊到铁匠铺,铁炉里火焰熊熊,其中的那把长剑剑身已通红一片。
阮秀站在一旁不断往铁炉里输入灵气,让炉火温度不断上升。
云舒待在这里,只觉得刚冒出的一滴汗水,下一个呼吸就被扑面而来的滚滚热浪蒸发。
甚至待久了,他仿佛都闻到了头发和衣服上的焦糊味。
就在云舒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阮邛抬手,一道清凉的结界将他与热浪隔绝。
那一瞬间,云舒仿佛重新入水的鱼,再次活了过来。
“秀秀,拿锤子。”
阮邛吩咐完阮秀,转头看向云舒,话里带着十分的认真。
“云舒,你这剑若是只除锈,只需要你的一些血液。”
“但是,若是想复苏这剑的灵性,需要你的心头血。”
“心头血若是取了,你会至少虚弱十天,选择权交给你。”
云舒洒然一笑,拍拍自己的胸口,“阮叔叔,心头血在这里,任你来取!”
“好小子!”夸赞了一句,阮邛又补充道,“放心,我下手很快,你绝对不会感觉到什么痛。”
云舒刚一点头,就感觉到心口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一把短剑瞬间没入他的胸口。云舒能够明显感觉到心脏破开一条口子,一股心头血从心脏挤压出来。心口一痛,他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将那团心头血收入手中,阮邛拔出短剑,给云舒止血,服下丹药,紧盯着炉火,当火焰到达下一个温度,他眼中精光一闪。
“秀秀!”
阮邛大喝一声,阮秀手中的铁锤瞬间砸下,锤柄变为万千幻影,不断敲击着铁剑。
铁剑上最后一块铁锈,终于扛不住锤击,从剑身上脱离。这一瞬间,阮邛手中的心头血立刻淋到炙热的剑身上,剑身冒出一股薄雾。
阮邛心中一定,接着手腕翻转,多种价值连城的铸剑材料漂浮在空中,将整个房间挤得密不透风。
他伸手召来一块材料,迅速将其处理,融入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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