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什么特别之物?比如,某种蕴含佛门力量的……金色物件?”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直指那枚莲花金瓣。
沈清涟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甚至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思索之色:“金色物件?下官在义庄和黑风坳洞内,确实感应到残留的佛门力量,与一游方僧人有关。但具体是何物,并未得见。那僧人遗骸附近,只有一些阵法痕迹。魏都统所说的金色物件……不知是何来历?”
他反将一军,语气诚恳,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魏无忌盯着他看了片刻,那双琉璃色的眼瞳清澈见底,看不出任何隐瞒的迹象。他沉吟了一下,才缓缓道:“或许是本座多虑了。只是近来各地异动频频,不得不防。此案既已了结,便按卷宗所录归档吧。沈主事近日劳顿,可休息两日。”
“谢大人体恤。”沈清涟躬身。
离开刑部大堂,那股无形的压力才稍稍减轻。沈清涟知道,魏无忌并未完全相信他的说辞,只是暂时没有证据。镇妖司的触角,远比想象中更为敏锐。这朝堂之上,果然是步步惊心。
刚回到值房不久,顾千帆便像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反手关上门,脸上带着几分凝重和兴奋交织的复杂神色。
“怎么样?老狐狸起疑了?”他压低声音问道,显然已得知了堂上情形。
“嗯。”沈清涟轻轻颔首,“魏都统提到了‘金色物件’。”
“果然!”顾千帆一拳捶在掌心,“我就知道瞒不住那老狐狸多久!不过你应对得好,他没抓到把柄。”
他凑近几步,声音压得更低:“我这边有新的发现。监视刘大和老赵家的人,昨晚抓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家伙,身手不弱,嘴硬得很,费了好大劲才撬开一点缝。你猜怎么着?他并非冲着金瓣本身来的,而是受人雇佣,来打听‘第一个接触金瓣的官家人’的消息!”
沈清涟瞳孔微缩:“冲我来的?”
“十有八九!”顾千帆眼神冷冽,“而且,据那家伙含糊透露,雇佣他们的人,似乎……与宫里有些关联。”
宫里?!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沈清涟耳边炸响。事情竟然牵扯到了皇宫大内?是某位皇子?后妃?还是……那位深居九重的陛下本人?净世莲瓣的诱惑,竟然如此之大?
“消息可靠吗?”沈清涟沉声问。
“那家伙层级不高,知道的不多,但‘宫里’这个词,他反复提了几次,不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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