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一起。
两拨人整天对着干。直到她这个“女团头子”不知怎么把“男团老大”谢卓宁搞到手了,两个人偷偷摸摸搞地下情的时候,整个大院儿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和平。
直到……她和谢卓宁分手闹得满城风雨,彻底掰了。小团体解散,她出国,薛晓京看男团里谁都不顺眼,最看不得何家瑞,总觉着是谢卓宁的狗腿子。
“来来,”何家瑞给许岁眠杯子里又怼了点冰块,凑过去,看着她,眼神探究,“您这次是……荣归故里?还是短暂探亲?还是……”
薛晓京抬脚就踹他小腿:“别贫!人岁岁学成归国,投身祖国建设,不行啊?
“哎哟姑奶奶,”何家瑞龇牙咧嘴,“我不关心老同学嘛!”不死心地又问,“这会儿哪片儿高就啊?”
“查户口轮得到你?”薛晓京当即回怼,火药味十足。
“嘿薛晓京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何家瑞怒了,“老是针对我!”
“就看你不顺眼!谁让你跟姓谢——”后面“穿一条裤子”硬生生的就给掐住了,薛晓京看了眼许岁眠,生生把话咽回了肚子。
许岁眠脸上那点笑意淡了。
她放下酒杯,起身说:“我去洗手间。”
何家瑞下意识喊住她:“哎,东侧洗手间清净点,去那个哈!”
许岁眠点头应允,然而一出门,目光触及西边更近的指示牌,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那边走去。
走廊里很昏暗,两边包厢里传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走到洗手间门口时,旁边包厢门半开,冲出一个最熟悉的声音。
低沉,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磁性。
许岁眠步子一僵,心脏像是被人攥住,死死地,她僵硬地转身,紧紧盯着那条半敞的门缝。
门缝中光线昏暗,一点红光忽明忽暗,映照出男子低头点烟时冷峻的下颌线条。
仅仅一个模糊剪影,就让她血液骤然逆流,随即冻结成冰。
心口的弦,“铮”的裂了。
许岁眠猛然回神,强迫自己转身,继续前行。
此时,一位端着托盘的女服务员从拐角处低头疾步冲出。
托盘滑落,酒瓶瞬间摔在大理石地面,砰然破碎。
昂贵酒液与玻璃碎片四散飞溅。
少女瞬间面色苍白,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非常抱歉!”
许岁眠被撞得晃了一下,稳住身子,看着满地的狼藉,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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