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辛集知道,谢嫣儿最近老去寺里,传出来不少风言风语,可他依旧选择相信妻子。还拿出些银子给谢嫣儿,让她带上,想买什么就买,反正话本已经签约,后面家里就有源源不断的进项。
谢嫣儿看着苏辛集,神色有些黯然,最终还是接下了苏辛集给的碎银子。
翌日,天未亮。
苏辛集便早早起来,县试发长案成绩,他便约了几位同窗,准备去瞧瞧。胡天庆特意请了一天假,非得要跟着去凑热闹。
“我听说,夫子让邓明光日后不用来了。苏辛尔被他叫到书房,说什么执念太深,终究会伤人伤己。最后耷拉着脑袋出来的,要不是给苏家面子,估计他也得被开除。”胡天庆说着,看了苏辛集一眼。毕竟他俩是堂兄弟,胡天庆确实担心苏辛集有想法。
“夫子一向正直无私,这次真是犯了忌讳,难怪会动怒。”温长丰对坑害同窗的事情,很是气愤,觉得夫子这么处理没错,就算这次的事情不是邓光明做的,他这种居心不良的人,也不配在学堂里跟大家一起读书。
“我倒是觉得,这事儿另有隐情。”苏辛集思忖片刻,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发现。
“你的意思是……不是邓光明?”胡天庆一脸意外,没想到苏辛集会帮邓光明说话。
“至少,他不是主谋。我的单衣上,字迹工整,墨香绵长,那么贵重的徽墨有钱也买不到的。”苏辛集道。
“徽墨?”胡天庆家里是做生意的,知道上等徽墨的稀缺性,他诧异地道:“那对方费这么大的劲儿,到底要干什么?若要针对,其实用普通笔墨不是更好隐匿身份?”胡天庆看出了里面非比寻常。
苏辛集听到这里,眼前灵光一现:“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劲儿啊。”胡天庆不明所以地道。
“不是,最后一句。”
“用普通笔墨不是更好隐匿身份么?”胡天庆迟疑了下,总重还是说道。
“对,就是这个。自打分辨出这墨价格不菲,极品徽墨只有皇家和原产地有,我就在琢磨对方为何会如此大意,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天庆兄说得没错,也许对方就是想让咱们知道,这次下套的人非富即贵,甚至有可能就是天潢贵胄。”苏辛集分析道。
“那也说不通啊,皇家为何会针对咱们,他们举办科举考试,不就是为了选拔人才。在此期间弄出这种局面,到时候也不好收场啊?”杨闻道很快发现其中不合逻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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