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想容吃了一惊:“侯爷,这玉佩您不是最稀罕么?”
“给孩子就给孩子。”陆昭衡打断她,将玉佩塞进岁岁的小手里,“拿着,往后在侯府,没人敢欺负你。”
岁岁低头看看手里的东西。
她盯着瞧了一会儿,忽然把玉佩举到嘴边。
“岁岁不可!”花想容惊呼出声。
已经晚了。
小丫头张开嘴,“啊呜”一口就咬在了玉佩上。
她啃得还挺认真,小眉毛都皱起来了,使出吃奶的劲儿磨了磨牙。
“咔嚓”一声轻响。
不是玉佩碎了,是岁岁的乳牙在白玉上滑了一下,发出摩擦声。
陆昭衡和花想容同时伸手去夺。
“快松口!”陆昭衡急道,又不敢用力,生怕伤着小丫头。
花想容已经掰开了岁岁的嘴,小心翼翼地把玉佩取了出来。定睛一看,光滑的玉佩表面赫然留下了几个小牙印。
“这、这……”花想容又气又急又心疼,“岁岁,这是玉佩,不能吃的!”
岁岁被这阵仗吓着了,瘪瘪嘴:“岁岁饿……以为是饼饼……”
陆昭衡的心像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
他拿过玉佩,看看眼前委屈巴巴的小丫头。
四岁的孩子,居然分不清玉佩和饼?
这得是饿到什么地步,才会见着什么圆的白的都往嘴里塞?
“不哭不哭。”花想容忙把岁岁搂进怀里哄,“是娘亲不好,吓着岁岁了。咱们不吃这个,娘亲让人给你拿真的饼饼来,好不好?”
岁岁抽抽噎噎地点头,小手还揪着花想容的衣襟不放。
陆昭衡握着那块玉佩,指节渐渐发白。
“在相府,他们多久给你吃一次饭?”
岁岁茫然地看着他,显然没听懂。
花想容替她回答道:“暗卫说,相府的下人都敢克扣她的饭食。有时一日只给一餐,还是冷的馊的。叶夫人从不过问,叶相更是连这女儿长什么样恐怕都不记得。”
“好一个丞相府。”陆昭衡的声音冷了下来,“好一个叶震。”
他将玉佩放在榻上,伸手摸了摸岁岁的小脑袋。
小丫头的头发有些枯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
“传我的话。”陆昭衡转头对门外候着的管家道,“从今日起,岁岁就是侯府嫡出的小姐,一切用度按最高的规格来。再让厨房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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