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大多数只分到两居,甚至还有一居。”
他见徐萍没有说话,继续说道:“是因为攸宁的母亲,组织上考虑到我们家的特殊情况,才会照顾我们,我才能分到这套三居室的房子。可是现在呢?攸宁反而在这个家里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叶攸宁听到父亲提到母亲,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如果妈妈还在,是不是会不一样……
“什么叫没有位置?”徐萍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委屈和怒气,“他不是照样有房间住吗?不过是跟小磊挤一挤,又不是让他睡客厅。再说了,这房子现在是咱们全家人的,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她越说越激动,情绪彻底压不住了:“叶培盛,你说话要凭良心!这些年我容易吗?孩子刚出生你就外派了,公公去世的时候,也是我一个人撑着。”
她的声音逐渐哽咽,却仍旧一口气把委屈全都倾倒出来:“我妈来了,除了帮我带然然,也不是没管过攸宁。给他洗衣服、做饭,有哪顿饭少过他的?小孩子长得快,衣服小了一点,我一时没顾上,你们单位的领导就上门来‘教育’我,说我这个后妈不称职。”
“可我一个做后妈的,管得深了不行,说我越俎代庖;管得浅了也不行,说我不负责任。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我容易吗?”
说到最后,徐萍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
门口,叶攸宁紧紧攥着门把手,手心全是冷汗。他的心脏怦怦直跳,一股说不清的酸楚与无力感涌上来。
他想推门出去,却又害怕被发现自己偷听,整个人僵在原地。
徐萍这么一哭,叶培盛原本满腹的话语也说不出来了。他知道妻子这几年确实不容易,一个人独自撑着这个家。
“我知道你不容易,我都知道。”叶培盛的声音放缓了几分,带着安抚的意味,可语气里依旧有几分坚持,“只是,攸宁毕竟是我的儿子。他总是寄宿在别人家里,也不是长久的办法。孩子还小,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环境。”
沉默了片刻,叶培盛试图寻找一个折中的解决方案:“要不这样,等我走了以后,让然然搬到我们的房间里睡,你妈和小磊一间,还是让攸宁单独住一个房间。你也知道,这孩子性子安静,喜静,不适合和别人挤在一起。”
徐萍一听,立刻摇头,毫不犹豫地否决:“不行!我睡眠很浅,然然跟他姥姥睡惯了。你要是硬换,半夜他哭闹起来,全家人都别想睡安稳觉。”
叶培盛揉了揉眉心,心中满是疲惫和无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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