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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好像还说了句去偏院休息一下,然后他不自觉地就往那个方向走,因为以前他爹回来,一家人聚在一起,要是喝多了或玩得晚了,几个年轻人就是睡在偏院里凑合一晚。
傅言澈还想起了杨宛月穿着薄纱往自己身上扑,被暮山扔到外面,然后好像杨宛月和傅言久抱在一起。
傅言澈想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昨晚就是西府精心布置的一个局,而他防这防那,还是栽在自家人手里。
傅言澈知道,以二婶那样的精于算计,不可能会善罢甘休,还会继续想办法把杨宛月塞给自己,甚至还会联合母亲一起,强迫自己娶杨宛月。
想把这恶心的屎盘扣在自己身上,没那么容易。
想到这里,傅言澈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他不该再忍了,哪怕这个人是他二叔二婶。
“杨宛月如果不处理了,等我母亲回京更麻烦,以前只要有我的地方就有杨宛月,无论我到了哪里,杨宛月总能第一时间找到我,这点不用说,肯定是母亲的功劳。
往日我能避就避,没想到他们现在得寸进尺了,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做事太绝。
暮白,暮水,你们二人去一趟西府。”
他朝外面看了一眼又道:“现在已经过了子时,时间还够,去西府将杨宛月捆了,送到京城最低等的怡春院,她喜欢男人,那里男人够多,我母亲再不喜欢我,也不可能让我娶这样一个女人吧。”
林锦初闻言顿时一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傅言澈这样狠厉的一面,往常他只有对鞑子军够狠,对身边的人都很谦和有礼,这样狠毒的事她一直以为只有巴彦才做得出,没想到傅言澈对杨宛月这样沾亲带故的女子也这么狠。
但林锦初内心一点都不觉得傅言澈这事做得过分,男子汉大丈夫,该狠还得狠,人家都要自己命了,还磨叽什么。
遇事总犹犹豫豫,权衡来权衡去,黄花菜都凉了。
这毒和咒语有多狠,西府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肯定都知道,何况咒语是要下咒之人的心头血才能生效的,这也是青鸾告诉林锦初的。
所以西府的人有多恨傅言澈不言而喻了,青鸾也说了,下咒之人并无什么道行,只是普通人,所以这咒语才这么容易解开。
如果是道行高深之人下咒,林锦初解咒时肯定会吐血,说不定能重伤,就算是那样,也不一定能解开。
如果只是普通人下的咒,那这个人多半是西府的。
“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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