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寻常人家的父女,都是女儿自小就在父亲身边长大,小时候在父亲怀里哭哭笑笑,长大了受委屈了自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父亲。”
“都说父爱如山,父亲可是女儿心中的大山呢,可小姐与爷自小分离,要让小姐心里依靠爷,那确实难多了。”
“毕竟小姐已经长大了,这就要爷主动些,让小姐感受到爷心里的父爱。”
裴珩从未养过孩子,听了卫安的话,隐隐觉得有几分道理,当即道:“即如此,趁着有空我便多陪陪她,晚上去广陵楼将阿汀带上,安排个雅间,由着她玩。”
卫安喜滋滋安排去了。
温汀很快就出来了,裴珩扫了小厮手中的东西一眼,“怎么才买这么点?”
温汀道:“阿汀在府中什么都不缺。”
裴珩只当她不好意思花钱,便不再多说。
上了车,温汀依旧规规矩矩的坐着,逛了一会,其实有些口渴,但她不好意思开口,也就将忍着。
少女目光忍不住向案几上的茶壶巡了三次,裴珩觉得可爱,忍不住低笑出声。
温汀诧异,还是第一次见裴珩笑,她这位年轻的‘父亲’竟也会当着小辈的面笑出了声?
一瞬间,裴珩留在温汀心里清贵疏离,兼具上位者凌厉威慑的形象略有动摇。
那充满张力的喉结随着笑声轻轻滚动,漾开一圈极淡的哑意。
温汀失神片刻,才作出捧场的反应,“侯爷可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
裴珩一边应她,“确实令人心情愉悦。”
一边提起案几上精致的珐琅茶壶,斟了一杯,紧接着这杯茶就被一只线条流畅的手腕递了过来。
温汀微怔,怎么也没料到这杯茶是给她斟的,如她般聪明,顿时便料到裴珩方才在笑什么,淡淡的绯红从脖颈处渐渐漫上来,她双手接过,“谢谢侯爷。”
裴珩道:“以后与我不必如此拘谨,毕竟……”
温汀啜一小口,只觉得暗香绕齿,赧然道:“毕竟什么?侯爷这话还未说完。”
裴珩眸色暗了暗,复又郑重其事,“毕竟我是你父亲。”
手中的茶差点拿捏不稳,温汀就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雾雾地盯着裴珩,仿佛在确认话中真假。
“以后也不要总是唤我‘侯爷’,那日慈安堂外,你追问我为何接你来裴府。”
温汀双眼发酸,嗓音带着颤,“侯……爷现在能回答阿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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