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捂住了嘴巴。
刘嬷嬷忍不住道,“青露说的也是实话,汀姐儿也该好好想想了,既然裴府把姑娘接了回来,便是认下了你,裴大人确是你的父亲,有这样的靠山在,姑娘便不用如以前那般小心度日了。”
“今日光景,青露看不清楚,嬷嬷也看不出吗?”温汀言语软软,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沉静,“裴大人若真心认下我这个女儿,裴府之中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将我安置在这偏僻院落,一月来无人问津?以后的日子,指不定会比在温家难过多少。”
刘嬷嬷当即红了眼眶,“姑娘命苦……”
温汀抬手帮刘嬷嬷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不过也不是全无希冀,嬷嬷不必过于忧心。”
裴家先祖有开国从龙之功,爵位世袭到裴珩这一代,不仅未有衰意,反而蒸蒸日上,朝中根基深厚。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裴珩年过三十,至今未有妻室,当然也就膝下无子。
据温汀所知,她一夜之间被带进裴府的原因在于自己素未谋面的母亲婉娘。
在她的记忆里,婉娘在温家的风评并不好,只因她未出阁便有了身孕,而孩子的生身父亲在温汀十六年的人生里始终成谜。
十六年来,温汀不知道为此受了多少委屈,污言秽语听多了,连她自己也以为婉娘生性浪荡,自己不过是她不守妇道的报应。
可现如今,裴府突然来人,说她是裴侯遗落在外的血脉,朝夕之间,温家的人似乎通通变了一副嘴脸。
待她离家之际,一张张或惊愕、或恐惧、或嫉妒的面容清晰地落在了她的脑海里。
饭后温汀也是无所事事,在院中枯槐下坐了一小会便泛起了困,刚回屋躺下,刘嬷嬷急匆匆进来,“汀姐儿快起,老夫人院里来人了,要见你呢。”
温汀睡意骤清,“谁?”
刘嬷嬷:“哎呦我的姐儿啊,老夫人着人来唤你。”
“快些梳妆。”温汀一大早又坐到了妆镜前。
老夫人院里的人已经等着了,仔细上妆是来不及了,温汀只让青露揉了一层香膏,浅浅描了眉,抿了口脂,换了身衣裳便急急出门。
温汀来到院中,只见嬷嬷约莫五十上下年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支赤金点翠簪子固定,额前碎发精心抿住。眉眼不算温和,眼角带着几分岁月沉淀的锐利。
这嬷嬷身份不低。
温汀当即微微拂身,“让嬷嬷久等了。”
嬷嬷方才一直在打量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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