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可能全毁。
回去,孩子可能得不到及时救治。
我闭上眼睛。腹部传来宝宝B极其轻微的一下胎动,像蝴蝶扇动翅膀。那么脆弱,那么顽强。
“医生,”我轻声问,“如果我真的决定回新加坡,然后又出问题了……再飞回来的可能性呢?”
Miller医生犹豫了:“理论上可以。但实际上……再次长途飞行对您和胎儿都是巨大负担。而且如果胎儿状况恶化,机上可能没有条件处理。”
门被轻轻敲响。
林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表情复杂。
“苏小姐,陆总让我把这个交给您。”他走进来,递过文件,“他说……这是第三个选择。”
我接过文件。标题是:《关于设立跨境医疗监护专项协议的备忘录》。
快速浏览内容,我的手开始颤抖。
这是一份陆司琛动用了所有人脉资源,在短短几小时内草拟的方案:
1.新加坡中央医院与波士顿儿童医院建立针对我病例的专项合作通道,双方医疗团队共享数据、实时会诊。
2.陆司琛私人资助在新加坡中央医院建立临时胎儿监护单元,引进波士顿的设备和三名核心医护常驻三个月。
3.我飞回新加坡后,每天进行远程会诊,所有检查数据实时传输到波士顿。如有突发情况,波士顿团队48小时内可抵达新加坡。
4.费用:初步预估两百万美元,全部由陆司琛个人承担。
文件的最后一页,是陆司琛手写的一行字:
「你不用选。两个都要。孩子和事业,你和尊严,我都要你保住。
——陆」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不是感动,是愤怒——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为什么要在我想恨透他的时候,又让我无法恨下去?
“陆总说,”林峰轻声补充,“如果您同意,专机明晚就可以起飞。新加坡那边已经连夜在布置病房了。听证会安排在三天后下午两点,法院同意允许医疗团队陪同您出庭。”
Miller医生拿过文件看了看,眼睛瞪大了:“这……这需要动用相当大的资源。但如果真能实现,确实是一个解决方案。”
我把文件抱在怀里,像抱住最后一根浮木。
雨停了。窗外,波士顿的夜空露出一角,几颗星星微弱地闪烁。
“告诉陆司琛,”我对林峰说,“我同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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