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碗里溅起一点儿汤水。
所幸对话半天,碗中的汤水已经没有那么烫,不然又要一顿兵荒马乱。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了。
我沉默,再沉默。
如今,我真是越来越好奇我到底遇见什么人了。
如果是装的,那确实是装的有些太像了......
让我都有些不知所措。
没想出所谓,羊舌偃则盯着我,郑重道:
“我先前也给过你鬼器,你仔细查看过吗?”
“西南羊舌家的鬼器有些名声,我爸妈已经歇手,弟弟们还没到单独能制鬼器的阶段,我离家游历已差不多有十年,南北都走过,如今市面上的鬼器基本都出自我手。”
“我承认屠家在道上的名声也响,但是你这样轻视我,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鲜少有这样被说到哑口无言的地步,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闷头咬着碗里的肉羹,没有回答。
老爷子在日记本中所写,说羊舌偃冷面但唠叨的特性,算是被我见识了个彻底。
羊舌偃一通念叨完,闷声道:
“这样不对,这样不好。”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当然,只是我们俩之间的沉默。
街头巷尾的喇叭声还在吵嚷,苍蝇馆子里仍热火朝天,甚至,我还能听到有家长在打小孩的声音。
那小孩约摸六七岁的年纪,挨了家长巴掌,哭得响亮:
“我真的瞧见了!”
“昨晚就是有个头发长,红嘴唇,指甲很长,但没有脚的姐姐,站在床前和我讨要掉下来的乳牙......阿妈你瞧,我护着牙不给她,那姐姐还抓了我一把!”
这声传到我们这张桌子,我与羊舌偃皆是抬眼望去,那孩子的手背上,果然有一处黑气缭绕的尖细指痕印。
家长没有开眼,也不似小孩处于童慧阶段,能看到一些旁人看不到的东西,故而只以为小孩说谎,又扇了小孩子一巴掌。
小孩子的哭声尖利,吵的人头疼。
我淡淡收回视线,羊舌偃的反应则更大些,立马掏出一个板砖似的老人机,开始拨号。
我劝阻道:
“这种情况虽少,但真不用给宗办处打电话......”
所谓宗办处,其实就是各宗教联合异常情况办事处,民间与官方的一道桥梁。
通常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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