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去乱葬岗!”
周围的百姓吓得纷纷后退,眼中虽有不忍,却无人敢上前。
官不与民斗,更何况这马县令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就在乞丐的哀嚎声渐渐微弱之时——
“吱呀——”
醉梦楼二楼,一扇雕花的窗户被人慵懒地推开。
镜头迅速推上去,给了一个仰拍视角。
一名身着艳俗花魁装扮的女子探出半个身子。
她望了一眼楼下,柳眉微蹙,随即转身,脸上已换上妩媚笑容,对窗内软语道:
“世子爷,没什么大事,是马县令在楼下教训一名乞丐呢。”
镜头越过花魁的肩膀,探入屋内。
两名婢女刚为被扰了清梦的谢知白整理好仪容。
一身绛紫华服穿得一丝不苟,玉带环腰,更衬得他肩宽腰窄,面容如玉。
只是那双眼里,却透着一种浸在骨子里的、属于“京城第一纨绔”的冷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空。
仿佛屋外喧嚣与他无关,也无人值得他真正投去一瞥。
下人无声趋近,将一盏温好的白玉杯参汤,恭敬地奉到他手边。
听到花魁的话,谢知白微微皱了皱眉。
这个皱眉的细节处理得极好——不是因为听到了残忍的暴行而皱眉,更像被苍蝇吵到时的那种不耐烦。
他慢吞吞地走到窗边。
“吵。”他只吐出一个字,却带着明显的冰冷与不耐。
随手便将那只价值连城的白玉杯扔出了窗外。
“啪!”
负责特写的摄影师心中一喜。
那酒杯竟然被萧景辰精准的扔在了马县令的脚边,砸得粉碎。
正打得起劲的马县令吓了一跳。
刚要发火,一抬头看见窗边的人,脸色瞬间吓得发白。
“这、这不是……镇北王世子吗?”马县令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下官给世子爷请安!可是下官吵着您了?”
谢知白倚靠在窗框上,半眯着眼,仿佛连看对方一眼都觉得费劲。
他用扇子遮住面容打了个呵欠,随意地对身后挥了挥手,吩咐道:
“去,把下面那个人,给我打死。”
这句台词,他说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带着点没睡醒的慵懒。
护卫头领明显愣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迟疑,上前半步,压低声音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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