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乌鲁木齐,熟悉的城市喧嚣和小贩的叫卖声就从来没有让我们觉得这么亲切。高楼、车流、绿树、人群,一切日常的景象都让我们的内心有了极强的安全感,满足感。不过教授的状态肉眼可见地低迷,那股出发时的锐气和执着仿佛被罗布泊的风沙彻底磨平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必要的吃饭,几乎不见人,眼神里是化不开的疲惫与挫败。我也挺纳闷,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怎么抗打击能力这么差。
观察了一下教授,见他似乎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也没有精神异常,我和三蛋子就出去溜达溜达,路边有不少维吾尔族商贩卖着水果,乳制品,糕点等各种各样的美食,三蛋子看着维吾尔族小姑娘卖的葡萄挺不错,紫色的,绿色的,圆的,长的各种各样,看的人就馋的不行,就想买一串尝尝,刚好小姑娘叫卖着“百西快,百西快。”
三蛋子问我“小明同学考考你,那个魅力的小姑娘说的百西快是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从小你就不好好学习,数学还考过5分,这还推理不出来,人家小姑娘就是普通话不标准,人家明明说的百十块就是几十上百块钱差不多。”
结果三蛋子买了一串葡萄给了人家一百块转身就走,结果小姑娘拿着钱,追着要给我们找钱,问了下旁边一个商场的保安大哥才知道,百西快就是五块钱得意思,这下可闹笑话了。
我们一边吃着葡萄和路边的各种小吃,一边到处瞎逛“完了,我看教授这次是真被打趴下了。”三蛋子一边大口嗦着路边买的酸奶疙瘩,一边含混不清地对我说,“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就是咱们。钱花了,罪受了,差点把命丢那儿,什么都没找到,还给人家解放军叔叔添乱。我看呐,这趟算是白来了。”
我能理解教授的绝望。本来以为是水到渠成,易如反掌的事情,结果出发半个多月,不仅距离那张神秘手绘地图上的目标毫无进展,反而因为误入军事禁区,行动可能已经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我们的假期所剩无几,再耽搁考古所估计要怀疑我们三个是不是组团旷工准备下海了。时间,成了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几天后,见教授依旧没有振作的迹象,我们心里也默认了这次探险的失败。三蛋子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充满了对世俗快乐的渴望:“哥,走吧,去二医院那边那家馆子!他家的抓饭和烤肉,我想的都快抓狂了!这要是灰溜溜回去了,谁知道下次再来是猴年马月?”
失落归失落,但美食的诱惑无法抗拒。我们再次找到了那家藏在二医院附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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