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不仅要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更要将人掳去,在毡房里……彻底征服。”
他刻意顿了顿,欣赏着沈玠瞬间绷紧的下颌线条,“爱卿姿容俊伟,英武不凡,此番深入北狄腹地,可曾……遇到过这等‘赏识’?”
沈玠的脊背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仿佛有冰冷的电流窜过。但他依旧维持着躬身的姿势,头颅微低,没有抬头直视天颜,这是规矩,也是他此刻最后的保护色。他沉默着,用沉默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
一只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戴着硕大翡翠戒指的手,缓缓抬起,触向沈玠的脸颊,指尖带着玉石的冰凉,贴上皮肤时,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沈玠猛地闭了一下眼睛,复又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古井无波,他强迫自己停留在原地,像一尊没有知觉的石像,感受那冰冷的手指如同某种软体动物的触足,从颧骨缓缓滑到下颌线,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审视玩物般的轻佻。
“啧,”的指尖轻轻刮过沈玠下颌一处早已愈合、只留下浅淡白痕的旧伤疤,
“这脸上的痕迹,倒是添了几分沙场宿将的煞气,别有风致。”
他的语气似在夸赞,实则充满了亵渎的意味,“不过,在朕这里,爱卿不必如此紧张。放松些,朕又不会吃了你。”
那手并未停留,而是缓缓下移,带着刻意的缓慢,掠过微微滚动的喉结,最终落在了沈玠紧扣的一丝不苟的领口。
“陛下。”
沈玠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一丝极力压抑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什么东西,
“臣……连日奔波,身上带着边关的风尘与汗渍,恐……污了圣目。”
“无妨。”赵真骥轻笑,似乎很满意他这徒劳的抗拒。那戴着翡翠戒指的手指,灵活地找到了盘扣的缝隙,轻轻一捻,便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动作慢得令人窒息,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布料摩擦声、扣子脱离扣眼的轻响——都在寂静的殿内被无限放大。
“朕,就是想亲眼看看……”赵真骥的声音如同耳语,气息几乎喷在沈玠的耳廓,“看看朕的这把利剑,历经沙场磨砺,是否依旧锋利如初,寒光逼人?还是说,在北狄的苦寒风雪里,冻坏了筋骨,生了锈迹?”
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被依次解开。玄色的衣襟向两侧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以及更里面,线条分明、肌理紧实的锁骨和小片胸膛。常年习武征战塑造的体魄,充满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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