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卡嗓子!
可在这灾荒年,粟米那是救命的粮食,许长年的心态也不由得转变。
干了一大碗,
连最后米粒都舔干净了。
屋里的其他人,就这么看着许长年,生怕他继续犯浑。
最难的还是沈有容,脚趾头都能抠穿地板了,食指在不停的打转。
许长年要留下她,这当然是好事,她心里也极是欢喜,
哪怕眼前这人是个王八蛋,混账……在活着面前,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可留在许家,真的是条件不允许,好不容易给妹妹留了条活路……还是得自己离开。
放在几年前,别说这种山野乡民,就是京城里的世家公子,见她们姐妹一面都难。
到最后,沈有容也只能感慨一句: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啵——
吃饱喝足以后,许长年把碗扔桌子上,双手捧着沈有容脸蛋,美美哒香了一个。
屋里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许长年推门出去,留话道:
“娘子,帮嫂子洗碗刷锅,等为夫打猎回来就洞房~”
“要是被我看见你偷懒......哼哼!”
许长年也想好好说话,可要是不横一点,这家立马就得散。
现在这做法虽然混蛋,但能争取一点时间,这就有了绝境翻盘的机会!
加油,许小葵!
——
“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
许老爹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地回了屋里,这儿子还有救嘛?
“泼皮!”
“你还去打猎!”
芸娘也只能轻斥一句,还能说些什么,这泼皮指定去找那刘二麻子鬼混了。
这俩姐妹怕是送不走了,那泼皮可是说了,晚上要是见不着人就……
这要是闹腾起来,家里别说过冬了,怕是今晚就要把家拆了!
看来徐老黑那里的针线活,不去不行了,芸娘心中无奈。
沈有容脸蛋红的像苹果,虽然她已经豁出去了,但这亲嘴还是第一次......
还是当着一家人的面,对于她这种闺阁小姐来说,羞的要死。
最后,沈有容只好先收拾起碗筷,帮着芸娘干活。
走,还是要走的,但要是现在跑了,那别说她妹妹遭殃,
连许家也鸡犬不宁!
噢,没鸡也没犬……就剩缸里那点粟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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